“等等!”林星谋突然反应过来:“那皇室岂不是就只剩我师兄了!”
“肢解?”林星谋呆住:“为什么?”
林星谋靠在秦叙白上,说到底自己确实推动了一切的发生,但他并不觉得疚,都是自作孽,也怨不得别人。
秦叙白轻轻弹了弹林星谋的眉心:“陛就没有嗣,几位殿都不是陛所。”
林星谋震惊瞪大双眸:“陛是弯的!!!谁能掰弯陛啊?”
林星谋转过来搂住秦叙白:“我以为你什么都知嘛。”
林星谋啧啧两声:“陛……莫不是有什么隐疾?”
林星谋听到消息时震惊不已,易琛什么时候屯兵了?易河又怎么叛逃京都了?他想起之前自己与易河说的话,突然心中涌上一阵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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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当空,秦叙白在后拥了林星谋,两人就这么靠着依偎在一起晒着洋洋的日光。
秦叙白只:“也许死了也许活着,南城那边说的是最后一次见到的时候已经疯了。”
“那易河现在呢?”
秦叙白最后无奈:“就先这么想吧……”
弯的是什么鬼?这两年林星谋总是说一些新奇的话语,秦叙白听的一愣一愣的。
“什么意思嘛?”林星谋掐了掐秦叙白的手臂继续:“快说!”
秦叙白有的时候是真的不能理解林星谋的脑回路,说毫无理吧,确实也符合逻辑,说很有理吧,偏偏又清奇的不像话。
秦叙白柔声:“不怪你,易河叛逃是因为景在他面前把他爹肢解了,和星星没关系。”
秦叙白狠狠捞了一把林星谋的腰:“我上哪儿知是谁?”
次年,景卒于京都城外。
“如果星星是女,我一定会跟星星生无数颗小星星。”
秦叙白安抚:“易河和景他们两个人一直说不清楚什么关系,景的心思也不能正常人来想,当年我回京都的时候见过暮泽最后一面,他是个很矛盾的人,但那些事他没参与我便没杀他,应该是景动的手。暮泽是景师兄,和易河也是世,小时候玩儿的熟。易河倒是想替暮泽翻案,当时在朝上陛差就同罪牵连了,是景保了他,他怎么想的旁人没法猜。之后景倒是经常往刑凑,不清楚他的目的。暮泽的死易河应该是知真相了,易琛有没有私屯兵不好说,景到底想怎么样应该也只有他自己知了。”
“嗯?”林星谋不自觉放轻了声音:“陛还有私生?”
秦叙白轻笑:“不一定。”
林星谋还是不忍有些唏嘘:“还真成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