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叙白抬起手,轻轻抚上了林星谋的眉梢,一一的抚平,一一的化开:“星星,你可以看着我,我不会吃了你。”
林星谋抬起直视秦叙白,他不知这个人在这一年里都经历了什么,他也不知他的过去,他甚至不知自己在秦叙白中究竟算什么,只是既然自己现了,遇到了,那就陪他走一程,陪这个时代走一遭吧。
秦叙白不假思索:“你若要我的命,我一定活去。”
秦叙白微愣,随即即刻正:“星星,这件事谁都不能说包括无偌大师,记住了吗?”
林星谋猛地抓住秦叙白的手臂:“你要我给你送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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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谋知晓,这个人心中有国,绝不可能为了自己停脚步,他也绝不会让秦叙白因为任何人任何事放大靖,就连他自己都已经脱不了了。
林星谋有些没听明白:“什么?”
秦叙白不语,直直的看着林星谋,他变了,真的变了太多了,从前的他不喜掺和任何麻烦事儿的,如今却是非要往里蹦。
秦叙白轻柔安抚:“不是送终,你是可以结束我的那个人。”
林星谋有些恍惚:“你什么意思?”
林星谋定心神,:“你现在这里,应当不只是为了祭祀之事吧,我当时在楼上看到那些祭祀者在打什么东西,看上去像是什么特殊的武一样。”
林星谋垂,他虽不知为何,但他知秦叙白不喜他这副样,可他疼,所以他也必须一起疼,哪怕只有一……
“秦叙白,你真当我什么都不懂吗?”林星谋咬牙,:“这一年里,我修礼仪,通读史书六经,你以为我是学这些来为了当绣枕的吗?北狄就快来了,不是吗?”
秦叙白思考了很久,郑重其事:“我的命还要留着替大靖事,若有一日祸将起,我得为国尽我之力,你若要我的命,那我便努力活去把命给你留着,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就把命到你手上,好不好?”
“星星,你不愿我的榻人,那我的后人呢?”
林星谋缓缓开:“你会死吗?”
风声萧萧,了林星谋的思绪,他始终听不懂秦叙白在说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懂了。
“你已经送我回去过了,这一次,说什么我都不会再走了。”林星谋定:“秦叙白,我什么都不会问你,你也不能真的把我当傻,北狄很有可能有能人相助,那人通各机械武,若没有专工之人,待到北狄真的造了这等杀伤之力的武,于大靖而言将是毁灭的伤害。”
秦叙白低声:“我送你回松江府,明日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