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
逢霜目光凝在他脸上没挪开,闻言摇摇,语气平静:“温枫良,你发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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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的不可思议,逢霜抬手回抱温枫良,哄小孩睡觉那样温柔拍着温枫良后背,他说:“嗯,是我。”
以前他想逢霜想到受不了的时候,就给逢霜作画,一张又一张,后来他发现这个方法渐渐没了作用,于是他开始变本加厉折腾自己。
“阿霜,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还有你的睛。
“是你吗?阿霜?”
而自我折磨时,他又会忆起他曾给逢霜的那些折辱。每当这时,他自我厌弃的绪就达到峰,人也变得更疯。
温枫良理智回笼,也想起逢霜问他的话,他心生慌,:“药洒了,我再给你熬一碗来。”
但他实在太想念逢霜了。
逢霜垂了垂的睫,不答反问:“你发怎么回事?”
温枫良呜咽一声,埋首在他颈间,的泪很快浸透布料,将那一块肤打。
温枫良哭完了,人也清醒了,不好意思低,暗恼他怎么在逢霜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人。
温枫良手一松,托盘掉落在地,瓷碗摔成碎片,褐的汤药溅到他衣上,有几滴溅在他手上,他恍若未觉,直勾勾盯着逢霜,不确定:“阿霜?”
却见逢霜半靠在床,神无悲无喜看向他。
逢霜抱着温枫良,温枫良安静落泪,断断续续地诉说自己的思念。
“不急,”逢霜拉住他,让他在床沿坐,“你的发和睛是怎么回事?”
逢霜被拽疼了也不说,指腹拂去温枫良面上泪,认真对温枫良说:“这不是梦。”
“你、你醒了?”温枫良欣喜若狂,三步并作两步行至逢霜跟前,张询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话尚未,他就被温枫良抱住,那双环着他的胳膊在颤抖,喊他名字的声音带着哭腔。
逢霜皱皱眉,温枫良顿了顿,:“当年你把旧天困在仰山后,温朝拿安安威胁我,我中了温朝一刀,刀上有毒,解毒丹把毒到左。昭戚说毒他能解,但我的睛治不好了。”
逢霜不厌其烦,柔声回应温枫良每一句话,温枫良哭的脑袋发懵,从逢霜怀里来时,还一一的,双手使劲攥住逢霜手臂不肯松。
若非安安还小,恐怕他早抹了脖,跟着逢霜去了。
温枫良自知躲不过,老老实实:“发是你走的那天晚上白的,睛是被温朝瞎的。”
还好,还好,他没有傻事,否则他跟逢霜就彻底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