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显然预判到了姜鹤的震惊,趁着她晃神的间隙,继续说:“我说的全都是对的,是不是?您想想,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中生,家境远比不上陆氏殷实,可就连陆氏都要探查很久的真相,仅凭我和我家人的微薄之力,又能探查多少?更何况,我的家人为什么要去探查与自己利益完全无的事?我知这些,难不很奇怪吗?”
夏栀持续语惊人:“我想说的是,我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许罂也不是!”
谈及“许罂”二字,姜鹤本就面若寒霜的神更冷上一层,形也随之一僵。这个名字不啻为她心底的一刺,更是她人生中的一刺。但凡被他人所提起,就会牵起钻心的痛,这痛中甚至带了些耻辱。
直切重:“姜阿姨,我会告诉您一些别人都不知的事,和许罂有关——”
“我没有病!”夏栀见姜鹤一没信,急忙为自己辩驳,“姜阿姨您听我说,我是有证据的!——我知您和许罂很多信息,您可以用几分钟时间听一听我说的是不是对的,就知我有没有说谎了!”
就算她心中对许罂有再多成见,她也不想轻易向他人承认这一——这相当于向他人承认,她把对陆沥成的看得很重,尽这是事实。
“所以说,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也是这个世界的外来者,拥有上帝视角,知这个世界的基础走向——但我来到这个世界后,意外地发现这个世界已经存在一个变量,她修改了这个世界的剧线,也改变了基础走向。这个人就是许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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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栀继续恳切地说着:“姜阿姨,我要告诉您的这些,保证除了我这里,再没有任何渠可以获取到这些信息——”
可现如今,全世界都可以听到这样的声音。这让她恨得咬牙切齿,郁愤难抒。
十分钟后,她们坐在了一家档咖啡馆临窗的座位上。
前的中生看起来就像是要拱手献上许罂的把柄,姜鹤态度终于松动,冷声:“在哪里谈。”
不等姜鹤开拒绝,夏栀直接搬姜鹤最隐秘的过往,语速极快地说:“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以为您和陆沥成当年是意外——陆沥成遭对家陷害,意外和您发生关系,这才有了一段婚姻,并有了陆辞。但其实真正让陆沥成中药的人,正是您本人,陆辞的生,也是您的一步棋!您私心里一直想和陆沥成在一起,因为事发的那家酒店和姜氏关系匪浅,您早就差遣人调换了那段录像。也有人替您锒铛狱,对方本就是在逃人员,被父母以利益为换,迫为您罪——”
“如果我没猜错,现如今的许罂是不是和您记忆中的千差万别,甚至可以说是大变?当初许罂和陆沥成协议婚姻的时候,您为什么没有回国?难不是觉得她思想浅薄,庸脂俗粉,陆沥成本不可能看上她?如果许罂还是原来的许罂,一个愚蠢的瓶,她只会走向被陆沥成、陆辞驱逐的结局,沦为豪门的笑柄!可如今的许罂,不仅得到了陆沥成、陆辞的,还得到了温景珩、顾洵的,无数路人、网友的,成了豪门中人人都羡艳的对象,对于这一切,您不觉得匪夷所思吗?!”
随着夏栀把这段无人知晓的过往事无细地陈述而,姜鹤起的动作倏然一顿,不敢相信她隐瞒多年的自以为天衣无的真相,竟如此轻而易举地从一个她以为神分裂的中生中说了来!
她是脑摔了才会在焦烂额之际,浪费自己有限的生命,坐在这里听一个心智尚未成熟的未成年人胡说八!
夏栀早已经提前预订好了咖啡厅,见事有所转机,心中一喜:“您跟我来!”
姜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唰地一拎包起,讥讽:“有病就去神病院,别来扰我!”
夏栀开门见山:“姜阿姨,接来我说的话可能会有所冒犯,但我是为了节省您的时间,所以说得直白了一些。我了解您和许罂的事,也知您一定很恨她——”
夏栀说到这里,姜鹤砰地一把咖啡杯砸在桌上,褐的溅落。她的语气冰冷不耐:“请不要私自揣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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