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监考老师端坐在讲桌旁边,专注地玩着他的贪吃蛇。
第十一分钟,陆辞终于忍无可忍,冷着声开:“老师,他们作弊,您看不到?纸条飞来飞去烦死了。”
考场里顿时鸦雀无声。
不用怀疑,如果是陆辞坐在讲台上,震慑效果绝对是这监考老师的百倍有余。
监考老师后知后觉地抬起,斥责:“你们两个什么呢!”
这两名学生这才被拎了去。
理综考试难度大、题量多,陆辞着卷的铃声把答题卡了上去,径直走到站在教室门罚站的两名学生面前,冷声质问:“喂,不是我说,你们两个成绩这么烂,有什么好传纸条的?”
两名男生见陆辞来问话,面惊恐,哆哆嗦嗦。
陆辞,比同龄男生一截,站在前,气势上就很瘆人。
陆辞又问:“有没有人指示你们这么。”
他们咬死不承认:“没有,绝对没有。”
陆辞去查那两张纸条,发现他们确实是在考试相关问题,但上面的答案离谱到他用脚趾也想不来。
这还真是一个敢问,一个敢教。以他们现在的学习平,就算传个几千张纸条,恐怕平均分也很难超过三十分。
陆辞心疑虑渐重,巧合多了那便不是巧合,是谁如此不希望他在这次月考中考好?
他脑海中的答案只有一个,这也是真正让他郁郁寡的原因——
姜鹤也许是在用行动告诉他,如果他不服从她的建议,她可以想办法让他的既定路线——比如这场国中学的期中考试,行得一塌糊涂。
这听起来也许匪夷所思,正常家都希望自己孩学习成绩越越好,但陆辞知,他这个十几年来只见过一面的母亲是个例外,姜鹤为了自己的意图,什么事都可以得来。
当陆辞反反复复犹豫,最后在短信框里问这个问题之时,姜鹤给他的回答是:“你有证据是我的?我没有那么闲。听说你在最后一个考场,学校非常不重视这个考场的学生,意外频发很正常。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优胜劣汰,随着你年龄的增,你会愈来愈领悟这则社会法则。这也是为什么我会为你的未来打算。你自己回去好好考虑。”
姜鹤的回答让陆辞到一盆凉兜泼。他想说,他以前也是在最后一个考场,但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此密集的状况,他只是没有认真考,并不是失忆了。
陆辞攒了一肚火,无愤,想到正好撞到枪上的何浒,一个电话回敲过去:“不是要约架?来啊。”
何浒那边已经准备作罢,见最后一场考试考完,正准备离开a中,忽然收到陆辞电话。他浑上都抖了一:“……不是,您现在才来啊。”
职那些小混混都让他遣散了回去,堵了两天没堵到人,他都快成为那些混混们集火的对象了。
陆辞:“你这里约架还有时间规定?”
何浒:“那,那当然。”那些人都是他钱请来的不是!
陆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