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你还和我卖关。”
老建议:“我是说,要不然往府城买去,常言走上不走,小避城大避乡,再怎么府城也不会遭殃。”
“呵——”李妈妈从咙里嗤笑一声,“府城?你知那地方的地价有多贵吗?那里的达官贵人又有多少?在县城里惹了事咱们还能跑,要是去了府城,往哪里跑去,那地界太了,我可就这一个闺女,你就不能用心。”
老笑了,低着闷声闷气:“要不然,就再在县里再等等,等天气了我再去各地好好找找。”
“那这段时间怎么办,乔家人不是个好东西,活该了太监去,留不的骡货,我呸!“要是早知那王八对福娘打起了主意,李妈妈当初就该只把玉娘送门。
老砸吧几嘴,好半天才想个主意来,“让她病一病吧,福娘本来就不好,病殃殃的横竖不了门也看不来,再者,还能看看陶家的心意。”
“什么陶家铜家的。”李妈妈一听他提起陶家就发火,“好啊,我就说刘妈是从哪儿改的主意,合着从你这里。”
“我是看陶三对福娘确实动心,先前你这老三那回就是太轻易了,所以吃了亏,要我说,拦是拦不住的,你别忘了福娘是谁的女儿。”老叹着气,意有所指。
这一席话,说的李妈妈了眉里的火气,也低不语起来。
最后思考的结果如何不得而知,可福娘生病这事儿是坐实了。李妈妈叫鲁婶把小院收拾好就把福娘了去,刘妈在前院照看着,不许福娘踏门半步。
又去外药铺医馆里买药煎煮,又去各大庙宇烧香求拜,不两天,李家福娘生病的消息就传遍了半个县城。
福娘一搬家,整个东厢房就成了玉娘的屋,玉娘便借着会友的名义准备去瞧瞧晏慎买的那所房。
只是临门时,她细想想,还是弃车选了轿,宁肯坐轿费多些,也想避开老的车。
轿停在南门外官店边上,这里挨着的就有官府的人,所以还是有些保障,玉娘又往里走了几步,见着一棵大柳树,从数第三间,果然挂着大锁。
晏慎当日给玉娘的荷包里除了地契外,还有两把钥匙,玉娘比对了一,就用那柄黄铜的开了锁,到院里,果然院落不大,才只一格局。
左边有井,边上是棵老叔,掉了叶也不知是什么品;右边是个两间的厨房,院门对面就是三间小小正房了。
除此之外,再无别,又用小钥匙开了正房大门,里边也只木板床、三椅、缺角桌,其余东西估计全被原房主搬走了,整个屋近乎空空,便是贼儿看见了也得留泪来。
这样的地方对于玉娘来说却是个好地,正是空落落,才好藏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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