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说了,准保是个浪客,只是在咱们面前演的纯良罢了。”
“若是他与晏老爷话不投机半句多嘛,”玉娘着,肯定着他的人品,“那应该就是个正人君。”
福娘偷笑,“你这话要是被晏老爷听到,他准要伤心了,没想到他在你里是这么个形象,我还只当你们俩好了呢。”
“哈?”
玉娘大吃一惊,“什么时候好的,我怎么不知?”
“你还和我捣鬼,”福娘刮刮脸,“你没瞧见这几天你嘴里晏老爷晏老爷短的就没离过,倒比喊妈妈还多些,我就不信逢场作戏也能到这地步,他又不在家,你叫他的名字给谁听?”
虽说晏老爷嘴是毒了儿,可单看他抓贼友倒确实有几分模样,若是个客人也不算亏,好歹到时他回府城时,总会将玉娘好好安置的吧,要是什么都不给就撂人走了,在清平县城里这些新的朋友面前,脸面名声也不好看呀。
福娘一心只盼望着玉娘能在县城里安家,这样时不时的她们妹还能再相聚,可比分隔两地要好太多,像二之前那样要是去了外省,一二年才回来一趟,只住个两三天,对于从小一起大的福娘来说实在太短。
听着福娘的判断,玉娘不禁也有些发愣,她提晏慎的次数有这么频繁吗?
眨着开始回想,今天早上一睁开始起,到现在也不过才叫了那么二三……五六……□□……好吧多十几次,多吗?
玉娘心告诫自己,千万别忘了自己的初心,搞钱才是目的,自己是个冷血无的娘,人一定要清醒。
才提醒了不到一个时辰,就看晏慎兴冲冲打而来,找着了玉娘为自己邀功:“我已经想了办法,原来张承志也给我送过好几回帖,想约私和我一聚。”
“所以晏老爷的法是?”玉娘控制着自己没抬,她得冷酷。
晏慎没发觉玉娘的异常,得意洋洋说了自己的计划,“既然他再三想私见我,就说明对我有所图求,多半是想借着我结上朱大哥,既然他有求于我,那想必我边的人也不敢轻易得罪。”
玉娘多少猜着了,该不会是——
“不错,只要当着他的面提起你已经上了我这个客人,你和我搭上了关系,想来他总不好看着你大在宅受人磋磨吧,毕竟是想结我,而不是得罪了我。”晏慎摸着,自觉此计十分巧妙实用。
也不用什么额外的法,只消在他面前说上几句演个模样就成,他这可算是把自己都给贡献来了,外谣言里虽然也有说两人关系的,可私聚会里正儿八经承认了在,那可还是一遭呢。
晏慎只觉得自己这番牺牲重大,这要是玉娘不给他心思个好东西,那可就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