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多少钱,赔上自己一条命呀。”玉娘也叹了一气,钱老爷家底厚亲友多,谷老爷有祖荫积蓄保底,只有康老爷,普通人一个,全凭着自己撑,稍踩错就得赔上一辈。
见楼伙计肯定了一声,谷博禁不住就往后退了几步,脸发白朝陶仲宾拱手:“陶兄,事急,我先过去看看。”说罢就往外跑。
“谷老爷就不能借他一。”玉娘看方才的景,这两位关系好的呀。
在珍珍说那数目时,玉娘心里第一反应竟然是还便宜。
好半天才见珍珍回来,满脸古怪:“你猜康老爷欠了多少钱呀,就成了这样。”
“老爷不是说几百么,”玉娘有些担心,“不会是五百两往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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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什么便宜?
“哪里哟,”珍珍摇摇,只伸一手指,“就一百两,加上三分利息三个月也就是一百一十二两,就把康老爷到河啦。”
“不晓得,至少也要几百了吧。”老爷挠挠,他与康逢也不大相识,毕竟一个米面,一个货运,没有聊天的话题。
“谷老爷手也不宽裕啊,他现如今把老宅都给赔光了,手里没现钱,你叫他怎么借?”珍珍悄悄一指,“看见他衣裳了么,还是夏天穿的嘞,我估计谷老爷是把秋冬的衣裳都给当了,要不是今天陶老爷请客,恐怕他还不来呢。”
玉娘心中微动,起了个念,只是还不能确定,她便问珍珍,“谷老爷,人怎么样啊。”
酒过三巡,席上都有些乏味了之时,忽然就听外传来熟悉的吵闹,“康老爷了河了。”
“啥生意啊,你倒是说说看。”谷博一就来了兴趣,他现在穷的都已经开始当了,见玉娘同他讲买卖,哪还什么名声,当即就开问。
珍珍皱着眉,“我也不好说哩,你看他赌得输了钱,不像正经人,但是又把家里娘送回老家,听说还给了田地,又像还有良心,可客人嘛,挣不到钱就不是好人,你让我可怎么说呢。”
玉娘好奇:“这位老爷是老爷旧相识吗?”
玉娘连忙晃晃脑,要把那不糜的思想晃去,哪里便宜了,能买五十六个自己呢,平常人家要攒上几十年才能攒到的数目,一朝亏尽,可不就没活路了。
我的天,这风楼是什么自杀圣地吗?
“对啊,就是和老钱老谷合伙的那个小康嘛,你也见过的,之前席面上不是还见他们三个坐一起嘛。小康不得运哦,前面二十年好容易挣了钱买了条船,没想到全赔去了,估计是想不开,所以寻了个死。”德多摇摇,只觉得可惜。
第47章 钱
等到谷博满大汗的回来,直说侥幸救回了条命,玉娘才沉思片刻,托了珍珍求她过去问问事详。
这个康逢是穷苦人家,上数三代都是穷人,没有什么积蓄,全靠自己打拼,可好容易攒了家底,结果遇到亏空,他家里一没有祖宅田地可以折卖,二没有亲朋富友能够商借,现在欠了一笔债,估计是走投无路了所以投河。
啊,原来如此。
“现在人多哩,不方便讲,我听老爷讲明天晚上大家在宋院有局,谷老爷要是兴趣么,就明天宋院里见面谈,谷老爷记得把康老爷也带过来,他也有的钱挣。”玉娘悄声,顺手从上摸索着,了一
老爷叹一声,“原来是他,唉,也是命苦。”
听她这样评,玉娘心里就有了答案,等宴席结束后趁着众人离去时,她便悄悄来到谷博的边,“谷老爷,你想不想个生意挣上一笔?”
得拿什么回家。
这作孽的世!
玉娘心里叹一声,却见谷博急急忙忙就走到了窗,着急问询着底人,“哪个康老爷,是康逢康老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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