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扼住了七寸的蛇,沈言不动了,哑声细语,“山河,我想。”
尖尖的颌抵住肩窝,双手攀上脖颈。埋首,平息着激烈拥吻的余韵。
只有我,只属于我的。
说是检查,沈言便就认真看了。
季山河失神了一瞬,本还是看着字迹的睛,不由得落在了着宣纸的手上,苍白纤弱,微微用力,隐隐能看到手背的青络。
偏偏我还,还……
“所以,我发狂了。”声音嘶哑。
双放空,看着房梁。心中梗。
多收集些实用技巧,验真假,汇集成册,倒也可以作为新兵指南。
风韵事过去,便又是正事。盐姗汀
神侵略,贪婪无厌的嘴再次落,印在侧脸,濡的吻痕蜿蜒,掠夺,蚕,在朗刚健的颌上,落一个个红痕。
季山河额青暴起,反手摁住柔的脑袋,不甘寂寞的嘴已然游到了角,嘬。
低,又是缠绵幽的吻。
冰凉的指尖抚上微红的梢,神诡幻,尖掠过。
嘴相贴,目光对视,过于接近的距离,前的事却是模糊,烛光落在手可及之人上,带着些许柔光,如梦似幻。
“啵。”
呼洒在耳边,起鬓发,有。冰凉骨的觉从背后袭来,明明一都不温。
半晌,分离,季山河微,嘴。
你这……满脑苟且之事的中恶鬼。
小将军。
两颗心的得快。
“你不想!”格健硕的男人一把揽住纤瘦的肩胛,摁,勉压一吻,行结束了没完没了的纠缠。
又是这样。
膛起伏,被撩拨的了一汗,始作俑者却又不说话了。
“你,又在发什么疯。”声音沙哑,无安放的手,颓然垂,季山河吐一浊气,嘴微麻。
颓唐艳丽。
魁梧奇伟的男人端坐在椅上,手里拿着一小沓墨稿,清癯颀的影立在椅后,拢住男人宽肩,半趴在背上,纤的指尖越过臂膀,轻声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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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偏,靠在男人上。
背靠着冰冷的门扉,季山河微微仰。
这样柔的一面。
容琐碎,多是漠北的风土人。如何辨别外族,在沙漠中迷失如何寻找方向,卫所屯田适合耕的作……
耳垂微,溽酥麻,季山河徒然一震,“沈言!”
除了那事,你我之间,就没有别的事可了吗?
“一日不见,思之如狂。”一刻也没法等。咬住后脖颈,嘬吻,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