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预估这批货的价值在两百七十五万。
……他就是被秦溪几人合起伙来骗了。
“……”
熬兴反应再慢,此刻也终于明白。
合同里写得明明白白的价值,不是不是真值这么多,反正赔偿是一定的了。
付云自斟自饮,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秦溪收到付云消息时,他们准备的第二份礼准时拆开。
最后才被告知,车早在两个月就卖给了另一家运输公司,安市那趟就是最后一个任务。
于是……付云在报刊亭餐厅包间宴请熬兴,打算直接来个开门见山。
而在此时,熬兴也开始怀疑起江柳燕和付云合伙起来坑他。
二汀
可遇上他,除了好声好气协商,还真不敢动什么歪心思。
秦溪收到付云消息时,已经和熬兴经过了第一的协商。
付云摇一变,成了债主。
付云在寿北商界多少也算个名人。
关于这,秦溪早就想到了。
事后来这么一,熬兴再蠢也知秦溪肯定不止是来看笑话。
“那你今天跑来是打算什么,笑话我蠢!”
这回,他知自大坏了多大的事,专门找专业的人对公司所有文件行检查。
“你们合起伙来耍我!”
宴席十二菜,最后一汤由秦溪亲自送到包间里。
计划要前往广市的车队没有返回,照合同,广市的海鲜必须在两天运回寿北。
转让手续相当简陋,更改完公司法人之后就算成功,五十万转账都没往公司账面上走。
秦溪笑眯眯的,表不见一波澜,即便是面对暴如雷的熬兴,也同样不急不缓。
因为没有冷冻车运输,公司未能时将海鲜付,导致海鲜全发臭腐烂在港。
“要说骗,不是你先坑的我们?”秦溪走到桌边坐,抬起手虚压了压:“好一‘男计’,不是吗?”
熬兴在别人面前能耍横赖账,或许还可倒打一耙。
合同甲方正是海鲜市场的付云。
原本三天就该返回的车队消失无踪。
震惊,恍然,怨毒,各心明晃晃地映在底。
熬兴知……他被耍了。
接来还有后手?
文件签完之后,江柳燕带着车队前往安市跑最后一趟货。
熬兴匆匆赶回公司,给江柳燕以及车队队番打去电话。
当初由熬兴亲自签名的合同中明确标明了三倍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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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远在妇温柔乡中的熬兴终于收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