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旅游,来回的路程都是以年为单位来计算的,照梁涣的语气,他是已经和零霜建立了联系,这绝对不是临时起意,一拍脑门就能想来。
果然,梁涣答:“三年前。”
卢皎月:那岂不是他刚登基?!
卢皎月虽然有所猜测,但是没想到结果居然比她预料的更离谱。
而且整个过程中,她居然什么都不知,梁涣到底瞒了她多少东西?!
梁涣轻笑了一,“桓羯王在宴上那般冒犯阿姊,我岂会什么都不?”
卢皎月艰难开:“我觉得那算不上冒犯。”
他就是说对方在宴会上故意挑拨皇之争,都比这个有可信度。
梁涣对此不置可否。
但他一向不怎么反驳卢皎月的话,因此只是稍稍沉默了一会儿,就另起了话题。
“阿姊不是喜草原吗?”他这么说着,神一温柔去,“待到焉山以南尽收国土,我让他们在那里建行,到时候带阿姊过去游玩好不好?”
卢皎月:一都不好!
卢皎月正这么想着,梁涣却凑近过来。
他的神还维持着放在的温柔,神诚挚得甚至带着某天真残忍的意味,“阿姊喜什么,我都能给阿姊拿过来,阿姊想要什么,我都愿意送给阿姊……阿姊留在里,陪着我好不好?”
卢皎月总算意识到,梁涣这会儿的状态不怎么正常。
距离这么接近,她嗅到了一极淡的酒气。
她拧着眉偏了偏,“你喝酒了?”
梁涣来之前大概换过衣服又沐浴过,就连对方刚才碰她颈侧伤的时候,卢皎月都没闻到什么不对,这会儿对方离得这么近,才隐约嗅到一。
“喝了一。”
梁涣这么回答着,凑近了的呼彼此,他拇指压着颌,略微地迫使着对方转过脸来,印上、又一加了这个吻。只是这一次,他并不想仅仅止步于亲吻,就那么抱着人起,带到了榻上。
帘帐层层落,挡住了里面的光景。
……
…………
梁涣最后还是没能继续去。
他想自己是不是要再醉一,那样一来就不必看清那冰凉又冷静的注视。
他轻轻拥着人,不只是在对卢皎月,还是在说服自己,“阿姊是我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