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景行摸摸:“不瞒你说,去年遇了些怪事,有天晚上了个梦,梦见被车那么大的蜘蛛追……”他绘声绘地讲了一段,摸摸自己肩膀后面,“等我醒过来一照镜,那么大一块通红的,就在我梦里被蜘蛛丝粘上的那个位置!本不敢摸,一碰就疼!”
邵景行瞄一就知钱坤在想什么。说起来自从他捐掉财产,他二叔好像是给他背了不少黑锅。不过邵景行一儿心理负担都没有,继续一脸神秘地说:“我是听说,他家里有从泰国回来的舍利。”
“郝默?你认识他?”钱坤有诧异,“他倒是要来,不过他爸都已经——你找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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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别人说来京城是“吃苦”,钱坤非啐他一脸不可,但邵景行这么说,就很顺理成章了,对他来说,现在穿得这么“寒酸”,可不是吃苦吗?
邵景行把声音
“啊?”钱坤不由得失笑,“景少又玩舍利了?”他对这东西是不大兴趣的,主要是舍利毕竟是人组织,想起来总让人觉得的,他是不想把什么人骨之类放在家里或者带在上的。
“他说是他从泰国请回来的,说时真正的僧火化后留的。我可不信。”邵景行故意撇了撇嘴,“这样的好东西,他怎么得到。”
这才像景少。钱坤暗暗地想,怎么看他也不像个能走仕途的,他二叔还真是老,骗着他把财产都捐了,自己倒是狠捞了一笔资本,往后还有得升。就是可怜了这位景少,钱没了,前这条路又未必走得去,有他二叔在的时候大概还能混一混,要是将来……
钱坤无端地想起了一个古老的相声:多少钱请的啊?咳,就这么个玩艺,八!
“不是为他爸。”邵景行一摆手,一脸纨绔相,“那都是我二叔的事,我才不呢。”
“我骗你这个吗?”邵景行嗤了一声,“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不在灵海呆着,要跟我二叔跑京城来吃苦啊。”
“那什么,你——那个基金的事……”难不是被他二叔忽悠了吗?
钱坤也是喜些个古玩什么的,当初邵景行认识他还是因为胡原呢,一听这话就来劲了:“景少你不知,现在潘家园那边也没什么好东西,都是些小玩艺儿,没多大意思。”
“这倒也是,好东西就那么些,谁拿在手里都珍藏密敛的,也不会拿来。”邵景行压低声音,“听说今天有个姓郝的?”
钱坤腹诽一句,也跟着调整一表:“对对,是请。景少是想请舍利?”怎么说怎么别扭。
“这话你可别往外说,我也是后来才知,请的那颗舍利,卖家是郝以前的司机,姓郑,是咱们灵海人。”
“真是好东西?”钱坤半信半疑。古玩行里这故事听太多了,一百个里得有九十九个是假的,但——也不排除就有那么一个是真的……
“舍利怎么能说是玩呢。”邵景行严肃地一摆手,“那得说请。”
你还请,说得真跟那么回事似的……
“大概是我那几天看电影看的吧。”邵景行把手一摊,“这不闲得没事,把从前的旧电影翻来看看,什么《狂蟒之灾》啊,什么《史前鳄》的,大概是看多了,这梦就全是变异的动,可吓死我了。”
“我都不敢在灵海呆了。”邵景行叹气,“其实开始的时候,我请了颗舍利回家,镇了一阵儿的。谁知不小心给丢了,接着我就又梦——什么桶的蚯蚓,什么人大的蜂,什么吓人来什么,但凡碰着一半的,醒过来上就有伤。”
钱坤沉:“怕什么就来什么?”听起来好像有相似啊,“那舍利——”难真有用?
钱坤既然好古玩,这故事当然也听过不少,但真发生在自己认识的人上,听起来觉就不一样了:“真,真的?”
这事听起来实在太玄,但钱坤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顿时心里一动:“景少是——经常梦魇?怎么会梦到那么可怕的东西?”
“啊!”钱坤不由自主地低声惊呼。郝的司机是灵海人他也知,顿时这件事好像又多了一分可信,“不会那个舍利……”是从郝家来的吗?
邵景行把手一摆:“这话就生分了,咱们谁跟谁啊。话说回来,你来京城这两年,往潘家园琉璃厂可是方便了啊,淘到好东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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