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沉不住气地看了一霍青。他当然明白,留这些名字不是因为这些共工氏人是罪犯,而是因为他们以生命和异能化了蛹,用以维持新的符阵。也许他们是在赎罪,但同时也算是一牺牲,女娲把他们的名字刻在鳌足上,其实也是认可了他们的牺牲。
“我觉得以共工一族为祭,应该与炼制五石的方法有关。”苏正忽然开,“这个符阵的作用,会不会还没有发掘完全?”
邵景行顿时就觉得更沉不住气了。就知还是会有人考虑到这个问题的。也幸好鳌足和里的尸骨及虫卵壳都被烧成了灰,否则特事科真可能再派人鳌足里去看,那可就瞒不住了。
霍青在桌底伸手了一邵景行的手,示意他稳当儿。有人考虑到这个问题并不奇怪,就是要提来,才能打草惊蛇呢。
但是他已经观察过一圈了,似乎并没有人有什么异样的表现,包括顾笙。
见到黄宇之后,霍青才知顾笙为了他们两个失踪跟杨殊明杠了一场。这让他更觉得矛盾了——顾笙真的是那个手握虫卵的人吗?
“我们已经研究过了,这个符阵的主要能力是封锁和加。”严副科边的一个中年女人严肃地开,“虽然还不能说完全吃透,但这个符阵应该与炼制五石无关。”
“可是如果没有关系的话——”苏正皱着眉,“女娲又为什么要断鳌足以立四极?”
在传说里这是为了撑起天空不让它坠落来,但特事科的人自然知这跟天空没半关系。而如果鳌足就是个停尸间,那不怎么想都没有存在的必要。所以,鳌足必然是有用的,而这用,就在于这个“以之为祭”上。
“你们两个怎么看?”祁同岷对于面的争论不置可否,问霍青和邵景行。毕竟他们两个是亲看见完好的鳌足的。
霍青摇摇:“时间张,我们只来得及把外面的文字拓印来,没有时间爬上去看。”
邵景行合地心有余悸的表:“霍青本来想先上去的,幸好……”
黄宇顿时也了心有戚戚焉的表。他亲看见了被烧成灰又冻成冰块的鳌足,以及那一片灰蒙蒙的几乎是寸草不生的荒野:“要是日之时你们还在鳌足上面,那可就全完了……”
杨殊明一直沉默地坐着,这时候才忽然说:“大荒之山一直是日月所之,为什么之前鳌足都没事,等你们看过了,鳌足就被烧成灰了?”
这个问题早就在霍青和邵景行的预料之中,霍青本没搭理,邵景行则是嬉笑脸:“这个真是个问题,可能是鳌足外的防守措施被我们无意中搞坏了?毕竟当时在海上况急,霍青使尽全力来了一剑,说不定把防护符阵什么的劈坏了。”
杨殊明被他噎个倒仰。霍青要是在海上来一剑就能劈坏鳌足的防护罩,那这能力真是在特事科都数一数二,得是上倚重的异能者。如果不是的话——鳌足坏不坏,就更找不到他俩上了。
而且邵景行说得这么坦的,连责任都不屑推卸,他要是再抓着不放成什么样?杨殊明还是在自知之明的,他现在在特事科,完全就是人厌狗憎的存在,还是少挑病吧。
另外,杨殊明其实也想不霍青和邵景行有什么毁坏鳌足的理由。他们两个带回来的那份符文拓件已经被证实是完整的,这么重要的东西都是完整的,那毁掉鳌足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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