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打过虎鹰,再怎么不合也多少有了几分,张晟居然附和了一句:“就是。有这时间还不如想想虎鹰上那疮是怎么回事。”
于是话题又绕回了原来的那个上面:“是玄蜂之类的东西吗?”
“疮里没有毒刺。”玄蜂既大且毒,但有一还跟普通蜂是一样的,就是毒刺尖端有倒钩,刺肤之后不易,很可能反而会把毒刺给拽来。当然像人的肤厚度是留不住玄蜂毒刺的,但以虎鹰的厚——七八个疮里不可能一毒刺都留不来。
而且,伤的血那么鲜红的,也不像中毒,这个之前就已经确认了的,不然如果说是某蛇类洒的毒,那也说得通的。
“毒不行,寄生虫不行,那是细菌吗?”黄宇把最后一面条卷在筷上,嘴里,“我们只是看不见而已。”
这个说法合理,然而还是无法验证。黄宇不由得遗憾:“可惜没法搞样品。要是咱们带了密封盒什么的就好了,带新鲜的脓回去说不定也有用呢。”
然而这次他们来并不是取样的,所以本没带什么专用的取样设备,黄宇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也就是叹一罢了。
饭吃完,天已经完全黑了,四周的风得草木索索作响,要不是有“两山之间无异兽”的规律,邵景行觉得自己本不敢睡的。
当然,说是不会有异兽,也还是要有人值夜的,黄宇一个,邵景行就抱着猫跟霍青钻了帐篷——帐篷就那么大儿,正好挤两个人一只猫,至于张晟当然是在外幕天席地了。
“你烧过了吗?”不张晟鄙视的目光,霍青直接拉上了帐篷的门,跟邵景行并肩躺了来,才低声问。
“嗯。”这帐篷也就够两个成年男人咸鱼躺,再加上糊糊这一坨挤在脑袋边上,霍青说话的时候呼都在邵景行耳,真是让人……那个,有把持不住啊。
不过说到正事,邵景行也只好把心里的黄泡泡收起来,很正经地回答:“我在另一边翅膀上找着一个,我烧了一,那个疮就变成黑的,然后再用刀剜掉,就是新鲜的血了。”并且没有继续溃烂。
当然,他烧的时候是背着张晟的。那时候张晟正在锲而不舍地剖虎鹰的肚——那可是个大工程——本没注意到他趁机钻了虎鹰另一扇翅膀面。
“所以,确实是一样的……”霍青喃喃地说。
邵景行把转一转,看着他:“那你觉得到底是个什么啊?”
“像是诅咒。”霍青沉默片刻,轻声说。虎鹰是怎么中招的他不知,但他自己上那个疮,至少他很确定,并不是有什么直接接到了肤——当时他的可是完好无损,然而面的小就现了活疮。
还有这些疮在虎鹰上存在的时间。虎鹰刚死的时候疮还活着,证明这疮不是虎鹰自生来的;而虎鹰彻底僵之后疮也死了,又证明这疮并不是寄生虫或细菌之类自有生命的东西。霍青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是一诅咒。
“可是谁会给虎鹰诅咒啊?”邵景行表示疑问,“而且为什么全都在半边……”扎小人只扎翅膀底和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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