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陶让他少一些。
“不着急,”沈宵垂眸看着那枚戒指,“名不正言不顺的有什么意思,以后再说吧。”
骆冠清笑笑:“不知的人听到这话还以为你是个没有野心的人。”
应该会对他很失望吧。
他该把骆家和沈家的事告诉他,但沈宵不敢赌庄陶知后会是什么反应。
在这之前,沈宵从不敢奢望过什么,任何东西都有可能从他的生命里消失,而他早已学会如何平静地接受这一切。
“就算到董事,没有权利也是个空架,”沈宵:“职位与否也只是虚名。”
庄陶不知宋妄对他的心意,有事相求请对方吃饭再正常不过,自己却咄咄人,忽略对方和自己在一起后缺少的相时间。
虽然不明显,但骆冠清隐隐觉得沈宵今晚的心并不好,他没有多说别的,代两句后挂了电话。
明明不算严重的事,他今晚却闹的如此不愉快,沈宵忍不住懊恼。
尽已经天昏暗,但他清楚看到了对方难过委屈的泪,沈宵在那一刻什么指责的话都说不了,落荒而逃般离开那里。
客厅的灯光只留了那一盏,昏黄的光线沉寂,沈宵看着聊天框上半小时前庄陶发来的消息一动不动,半晌摸向茶几的烟盒,伸到一半时又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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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宵,你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庄陶站在他面前,表前所未有的冰冷,“你总会让我不开心,没有安全,也不能经常陪着我,不像宋哥照顾我懂我,我们不合适,分手吧。”
如果这件事真的发生,沈宵也许会疯掉。
像是潜意识会怕庄陶找自己提分手,沈宵单方面切断了和庄陶的联系,手机静音或者脆关机,把自己完全埋学业和理骆氏事务里。
两人又谈了谈公司的事,骆冠清忽然提到:“你现在在我公司连个职位都没有,事也不方便,总归都成年了,毕没毕业也不是那么要,你想要哪个职位,我给你安排。”
转又是一个周末,庄陶在校门找到自家的车,拉开车门坐在后排,驾驶位的连昆看了后视镜,“小少爷上午好,沈先生不跟您一起回来吗?”
不过偶尔从教学楼来,也会特意拐一大圈,来到庄陶的寝室楼,看着那扇窗久久不动。
但庄陶对他的让他丧失了这个能力,站在寝室楼等人时,他甚至无法想象对方离开自己的一幕,只能靠烟雾麻痹自己;
对方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捺不住,四年时间未到就又安排了人跟踪他,如一辙的伎俩着实没什么新意。
了,不必他。”
“你心里有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