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人群里。
愉快的状态结束了,文贞绪摸索着自己空的脸庞,慌张大喊:“我的镜!”
“什么?”
“我说!我的镜!!!”
喊破咙也没人理她。
一曲终了,很快第二首歌曲接上。地面又开始震动,人群响起更为烈的呼声,姜化柳的声音也在里面,她兴奋地冲着舞台招手。
与姜化柳的潇洒恣意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文贞绪的狼狈,她弯着腰在人堆里摸爬打,一会儿被推,一会儿被打 ,一会儿被踩着手,一会儿又被撞到地上,等终于找到镜,上一看,镜片上已经多了数裂痕,镜还断了一边。
她满是怨念地看着镜片里歪七扭八的姜化柳。
姜化柳没没脸地乐呵呵笑,“因公殉职,因公殉职。”说着,把那瓶前台送的第二瓶汽也递给她,就算是安抚了。
文贞绪气得想杀人,拂开汽,也不回地离开livehouse。
后不断传来姜化柳的呼喊声,她没有理会,一脑地向前走去。
她愤愤地想,去她的压力霾伤痛,轨就是、
“唔、”
额前倏地一痛,文贞绪捂着脑袋踉跄了一,摸索一番,应该是撞到树枝了。哼,区区树枝,文贞绪继续向前走,没几步又被台阶绊倒。她咯噔一声跪了去,膝盖好痛。
“啧,都让你等等我了。”姜化柳无奈地跑来扶起她,可弯腰一瞧她的脸,就扑哧一声笑了,“放心文律师,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的。”
文贞绪破罐破摔地扔掉脸上的破镜,回自己的手,“不需要。”
姜化柳又将她抓住,“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可就大肆宣扬了,就说某律师当众给我跪。”
“随便你!”她挣了挣自己的手,这次却没能收回来。
她看不清前的一切,可她清晰地受到抓着她手臂的姜化柳的手正缓缓向,来到手腕,来到手指。
她用她柔的手指握住她。
“你嘛?”
“给你带路啊,一会儿你又突然给我跪怎么办?”
文贞绪又挣了几,“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