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宪一愣,方中愈便摇:“你是老大,家里还需要你照拂,这次听我的。”
徐景昌不敢相信,他怎么说也是一位国公,陈堪一个侯爵,就算大家都是超一品的爵爷,但国公就是比侯爷要大的。
陈堪问这话什么意思?
就在两人争论由谁来打断徐景昌的手时,徐景昌也反应了过来。
他转过,满脸绝望的看着陈堪。
打掉满牙还不够,难不成还要卸掉一只手?
“让我来,这是家事,不好连累你。”
所以他自动忽略了徐景昌的话,转过问:“有没有人看清楚刚才定国公用哪只手掀的香案?”
也顾不得上和嘴里传来的剧痛,扯着漏风的牙齿用近乎哀求一般的语气说:“陈憨,捉楼一旱,一后好夯。”
陈堪,拾起刚才丢弃的铁木一步步朝着徐景昌靠近。
陈堪不是忍者神,这样的事,寻常人尚且忍不了,更何况陈堪这暴脾气。
好比有人大比拽拽冲你家灵堂把你去世老娘的供桌掀了,被你逮到一顿胖揍之后不打算歉还想着逃跑,甚至还在冠冕堂皇的说着什么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陈堪手一缩,躲开方中愈伸手的动作,摇摇:“这话我不听,我也是师娘养大的。”
说完,方中愈快步走到陈堪后,低声:“是左手!”
他是一介白,在受到徐景昌的欺辱时只能据理力争,现在陈堪要替他以暴制暴,他若是声阻止,未免也显得他这个方氏大公太没有骨气了。
听见方中愈的声音,陈堪脚步一顿,回过问:“怎么了二兄?”
他怎么敢,怎么敢啊?
震天的惨叫声响起,徐景昌整个人都被陈堪一打飞去好几米,左手手臂更是呈现一不
想了想,方中愈咬了咬牙,声:“元生。”
方中愈快步上前,一脸恨意的看了徐景昌一,伸手就要去抢陈堪手中的铁。
陈堪大概率能听他想说的是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难不成还要打断他的手不成?
而徐景昌在听见陈堪问的问题时,便已经被惊呆了,他满脸的难以置信,甚至连痛苦都似乎忘记了。
他难真的要把仇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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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兄弟神复杂的对视一,方中宪刚想开,方中愈便一把拉住了他。
听见徐景昌的声音,陈堪一把将方中愈推回院里,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敲在了徐景昌左手手臂上。
但想到刚才徐景昌掀掉供桌那一幕,却又忍不住怒火中烧。
但留一线,也要分着什么事。
陈堪此言一,一群方氏与郑氏派来的宗老顿时倒了一凉气。
陈堪手中的铁木拖在地上,与地板发沙沙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包括方氏兄弟。
这况,真能到留一线的,恐怕只有忍者神。
他有些惊恐的看着陈堪,伸手指怒声:“陈憨,汝要旱神莫,你旱打额,呼父无会晃过汝的。”
方中愈方才虽然回答了陈堪的问题,但更多的是于愤怒。
“啊~”
现在见陈堪距离徐景昌越来越近,他本能的觉得他应该声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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