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车吗?”
车终于启动,韩嘉榆驱车行车库,顺利上路。
“嘉榆哥哥。”
“……不会。”
就是那一旦说要散步,数千米外也要徒步走回去的倔。
平日越乖巧越听话,喝醉之后就越任越顽。
好在只折腾自己,不折腾别人,时青禾开车在他背后跟着慢慢蹭,反倒乐得清闲。
“……你坐在车里。”
不像时冬,喝醉了简直腻乎得像糖。
很大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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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香烟和清凉油都要提神。
据时青禾女士目击,韩嘉榆酒品还行,喝醉了也能走直线,多就是倔。
时冬睁开,大概是酒劲最烈的阶段过了,兴奋消退,愈发眩。
“喝醉了就会吗?那嘉榆哥哥你喝醉了也会吗?”
随即,绵绵的手指攀上男人的,似乎想稳住平衡。
好在又得恰到好,只要提的方案符合小作的心意,他就会乖乖跟着人走。
“嘉榆哥哥,好晃。我这是坐在摇篮里吗?”
着颊上两片飞霞的小男生,静静闭着,睡相很乖,只是五官被酒意红。
依旧“嘉榆哥哥”地叫着。
比如现在,之前一直顾左右而言他的大明星,脚踩着实地,牵着男人的手指被引路后,就不再哭闹,安安静静顺顺利利被牵到了车边。
也今天也还是因为时冬,他厌音症没有发作,但焦虑怕是要犯了。
指尖到勾,让韩嘉榆忍不住用力抓住那只作的手。
时冬还乎着,就有一句没一句和人闲聊。
“嘉榆哥哥,我为什么这么呀?”
等人听话坐稳,韩嘉榆再躬去,给他系上安全带。
尾红红的,鼻尖红红的,连嘴也红红的。
咔哒。
“……对。”
难怪突然消停了,原来是睡着了。
近在耳侧的称呼,令韩嘉榆呼空了一拍。
韩嘉榆有急,他难得敷衍,迅速起。
实际上,韩嘉榆酒量不错,遇到推不掉的应酬时,哪怕被酒,也能撑到把所有人喝趴。
因为时冬,他厌音的况缓和,已经许久没有过焦虑的症状。
韩嘉榆为他开了车门,手掌护在他,送他车。
安全带销扣好,发轻响,叫醒了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人。
“因为你喝醉了。”
韩嘉榆腹诽着,等红绿灯的间隙,偏看了副驾上的人一。
总算是脱离了一一个“嘉榆哥哥”的甜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