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言传到父母耳朵里也丝毫不奇怪。
“你知,这一切让我最无法理解的,就是我到底输在了哪里。现在你能告诉我吗?”
他以为自己已经对苏雪青没有了,所有,无论是还是恨,都在那么激烈的冲突中被挥霍消解,他对这人只剩了麻木。觉得只要麻木,就能很好地面对他。
苏雪青转淡淡看了邵一,又转回了。
病人需要静养,邵也只在楼上呆了半个小时就来了,和苏雪青一起站在楼前的檐,看着前淋淋漓漓的雨。
苏雪青没搭理。
“你不一块儿上去?”
这是苏雪青最近在思考的问题。
邵不以为然:“那个司机就懂了?他那人……”
“自信也有错?”
“他懂的,怎么去一个人。”
到了住院楼门,苏雪青告诉邵:“在605。”
但当他真正站在自己面前时,心仍然会痛,看他如此落寞的样,还是想要去拥抱。
“是一谦卑的。”
苏雪青不说话,邵看了他一会儿,也没说什么,上了楼。
邵盯着他的侧脸,知这话只是他言不由衷的客,心不由得又开始刺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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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青摸了烟盒和打火机给他。
“所以我也不懂。两个不懂的人在一起,总想从对方上寻求,注定是悲剧。”
“我也没见你多谦卑。你什么样自己不知么?”永远一副漠然的、在上的样。
邵从烟盒抖一支烟,顾不得这是不是苏雪青新喜的味,上了。
就在邵以为他不会搭理时,苏雪青却回答了:“就是这里,目空一切的自信。”
“何主任说了,你爸没什么,住几天院稳定了就能回家,只是年纪大了,心脏又不好,不能受累受刺激。”邵突然想起刚才阿姨和他歉的事,神又更晦涩了一些,“放心吧,我和何主任说了,让他多看着。”
邵拿着烟盒看了看:“你现在这烟?”随即嗤笑,“不光是男人的味变了,连烟的味也变了……”话未说完,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把烟烟盒,顿时没了烟的心思。
“给我一。”
半晌,邵才问了一句:“你又开始烟了?”
“谢谢。”
从开始不相信苏雪青是真的要和他分手,到不得不信后极力挽回,到了解背叛的真相后愤怒与憋屈,到无论如何都无法放挽回的仇恨,再到接受这一切的心如死灰,最后是这死灰后的平静和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