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的医院条件有限,也没有什么止疼针,一切还得靠她自己。生产时偏偏又难产,疼得她死去活来,用她后来常对雅歌说的话“为了生你,我差就活活疼死过去,你还这么不听话”。
抱着女儿,余曼丽今晚没再想毅,没去琢磨他那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的轨和欺骗。闭上睛,怀着女儿的日仿佛还在昨天。
看着医院的检验单,两人皆是又开心又茫然。毅那会儿收也不,没法照顾她,只好又让她回了老家。
小姑娘的很柔,但十岁的孩,已经有了朗的骨骼和肌,不再是婴幼儿时期那一堆松散脆弱的。
怀上她那次是毅节回家过年,那会儿离他们办结婚酒已经一年多,但年轻的小夫妻聚少离多,还有些陌生。夫妻之间那档事儿只有新婚夜过,两人都是儿,第一次也没能成功。
她听了婶的话,有了夫妻之实,她也觉得两人亲密了一,过完年就跟毅一块儿来工作。那会儿她年纪小,什么都不会,也怯场,工作没找到, 先发现怀了。
回家后一个人养胎的日她也不孤单,毅每天都会给她打电话,常常给她寄吃的,每月发薪日就把所有工资打给她,只给自己剩几百元饭钱。男人还是不善言辞,每次电话也就问候两句就挂了,但余曼丽有了从未有过的受。被父母亲人漠视惯了的女孩,第一次受到丈夫对她的关心和照顾。
坏习惯一直到娘俩到城里来,有了分开睡的条件才慢慢纠正过来,这也是她不乐意和女儿一块儿睡的原因。
刚把床铺好,肚就开始疼。她以为是累着了,就躺在床上休息,结果越休息越疼,等她打算起来叫人时,才发现凭她自己已经爬不起来了,赶给婶打电话。有经验的女人一见她这况就知快生了,把她送去镇上的医院。
一般小孩几个月就开始慢慢断,她不忍心,也想省些粉钱,那时候也足,就着孩吃。一气吃到两岁多,断起来就很困难,每晚哭闹。后来发现,只有抓着这“袋”哪怕不吃也会安分,就养成了这么个坏习惯。
她还记得那天,了雨的秋天,冷飕飕的,午后她在房里睡觉。一觉醒来透了,以为又是漏了,自个赶换了净的衣服和床单。
秘密。
她觉得这幸福都是这个孩给她带来的,所以一直还想给毅生个儿。
度过了难熬的怀初期,后面女儿都很乖,只是没预产期来。
一年多肚没动静,婶就来问她,得知真相后,说了她一通,又教了她不少,还说怎么也得有个孩男人才乐意回家。还让她过完年,不怎么样都要跟毅一起来打工,要看着自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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