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装什么装,一块儿假石不会还想着让我赔偿吧?这不是讹人吗?”
童航还想反驳什么,却见唐宁噌的一声站起,攥着针的那只手握着拳便要砸向陆先生的脸。
唐宁带着怒的眸上额角当初留的伤疤痕,此刻显得一儿也不如一开始陆先生所见那般好欺负。
童航在保安赶来前,拉住了唐宁。
周围原本因为“假货”事件围观的众人,吵嚷声瞬间翻了几倍。
又好气又好笑,陆先生想着自己多少算是有份的人,自然不会跟前的年轻人真在这大广众之打起来,只得避着唐宁,不过也因为围观的人将这围得不通,陆先生能够避开唐宁的空间也很小。
唐宁细致检查着坦桑石上的划痕,心里五味杂陈,如此贵重的件,他本不该在今日在上,但一些他无法抗拒的“规矩”让他在将与这枚针所用的同源坦桑石累丝作品带上的时候,不得不同时带上针。
即便是如此愤怒的况,唐宁说这句话时,语气也不似别人打架时,一边怒骂着,一边毫不留地手,而是语气透着冷静,手却毫无理智可言。
不仅是童航,包括朱设和童丽都没有想到,平日里看上去没有任何脾气,说话语气都不会过重的唐宁,此刻会直接对陆先生手,还直击对方面门。
先前童航站在童丽的那一侧,并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注意到唐宁的时候,就是针掉落在地,唐宁蹲捡起针的模样。
主办方也被这里的动静引,快步赶来,还叫来了保安。
自脱离了幼儿时期的绪控教育后,唐宁已经多少年没有因为绪冲动对人过手了,当初眉梁兴那样对唐宁,将其推到了燃着熊熊火焰的祭祀炉边,唐宁也没有对秦施彰动过手。足以见得,此时的唐宁已经愤怒到了无法控制的程度。
童航靠近唐宁,轻拍几唐宁的肩,没有唤来唐宁的理会。
这枚针对于唐宁远超坦桑石对于他的价值,更是钱老教授的意象存在。
而唐宁蹲后就没再重新站起也让童航误会是陆先生对唐宁动了手。
唐宁仍旧死死盯着陆先生,嘴里反复重复着一句话。
陆先生直到唐宁的第二击快要落到上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前的小娃娃给揍了。
就像是睡觉一定要睡在中轴线上、枕的刺绣装饰一定要对称一类的“规矩”,唐宁认定这两件服饰品都必须同时被观赏,他无法违背自己的那些“规矩”。
“唐宁,你有受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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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坏了我的针。”
唐宁挲着针的模样让陆先生有些不安,不就是一块儿假石,用得着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