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多久了?看样已经快十二了。
我几乎从心底发了惊喜的呐喊,神一抖擞了几分,可我的实在是太困顿乏力了,居然没法支撑自己坐起!
白兔在我肚上不停地蹦跶,还说着话,我这才察觉到自己只是睁开看了看后,又不留意的闭上要陷睡眠状态了。
“醒醒!这位旅客女人,你都睡了两天一夜了!快睁开!你旁边现的这个像月亮一样的光是什么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
再这样去,我就得这么迷糊睡着了,从弗拉格的那番话可以得知,我一睡就会睡两天。
“夫人,我还从没见过喝能喝得睡迷糊的,您是第一个。”
他到底为什么这样?居然给我药,我就算昨晚一夜没睡,也不至于这样浑无力。
如果我现在睡着,应该就会这些兔设置的梦境,就会和它们坐到一桌喝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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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曾经跟我对话的场景刻得提醒着我。
顺着白兔的目光,我看到了我的床尾,有一像月光一样照来的光打在地板上,像舞台剧的聚光灯似的。
我居然睡了两天一夜了,这可要耽误大事!我的脑清明了一,想起这两天我中途也秘密得醒来过大概两三次,都是看到玛丽·安的脸,她给我喂,就是没有再见到弗拉格,我正式的礼服也被换成了宽松昂贵材质的睡裙。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一阵阵的敲击声。
是这个世界的!
再接着,就恍惚看见那个大脸大睛的女仆玛丽·安来,她给我解开复杂的裙绑带和衣,给我换上了一件非常棉柔的衣服,过程中还一直絮絮叨叨个没完。
那闷响声在我虚无的梦里沉沉浮浮的,我上也被一阵阵撞击着。
和一个人影在来回切换晃动,最后弗拉格和公爵合二为一,我分不清这同一张脸背后的灵魂是谁了,能受到他似乎地看了我一,然后轻轻退了房门。
听着她也退房门,卧房重归于一片寂静后,混沌的睡意铺天盖地,我都快支撑不住了。
“咚咚咚——”
“我看是您昨晚不知跑去哪了,一夜未睡,才这样嗜睡吧,公爵殿让我照顾好您,我就在门外的小隔间歇息,有什么事就请喊我。”
“咚咚咚——”
我的终究还是没能抗住,意识陷了一片虚无。
我艰难的睁开了,原来是我养的白兔趁我睡觉在我上蹦,而那敲击声,来源于外面,又圆又大的月亮悬挂在我的床边,窗外有好几只拟人态直立的兔在焦急地敲着我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