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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已经暗去,她在黑暗中摸索着在他脸上亲来亲去,等亲到结时,本该沉睡的谢渊突然攥住她的胳膊警告:“再亲去,就不用起床了。”
“我就知你是装睡的,”纪瑞有些得意,“我就是要看看你打算什么时候暴。”
谢渊给的回答,是压着她又接了一个吻,最后要不是纪瑞早上买的那些东西送来了,两人就真的要枪走火了。
东西一送来,纪瑞立刻拉开窗帘开始组装,谢渊看不过她笨手笨脚的样,索过去帮忙,结果装来还不如她,最后还被纪瑞嘲笑了一通。
等全装好已经是晚上了,纪瑞推着谢渊去沙发上坐定,自己则一本正经地拿着白板笔开始写。
“首先我们可以确定的是,你是在我生当天的事。”纪瑞在白板上画了一个火柴人,在旁边写上日期。
谢渊看到火柴人一:“别说这是我啊。”
“不够英俊吗?”纪瑞想了想,又画了三发,然后用‘你可真难搞’的语气问,“这样总可以了吧?”
谢渊:“……继续。”
“你在我生日当天事,事的地是在和路,”纪瑞顿了一,“那是四环外吧,你去那边嘛?”
“我怎么知?”谢渊也是莫名其妙。
纪瑞:“很好,那我们先不说这个,总之你是在这里事,所以我们首先要确定的是,你从现在开始一直到三月七号结束,都不准再现在那里,知吗?”
谢渊:“知。”
“记笔记!”纪老师一脸严肃。
谢渊无言片刻,最后在她的神压迫不不愿地从茶几上拿起纸和笔。
“还有什么呢……”纪瑞沉思片刻,又开始刷刷笔,“对,那天是司机酒驾造成的车祸,那个司机跟你应该还有些渊源,当时路上很多人,结果只有五个人轻伤,你却神秘失踪,很多新闻都说是因为你跟司机结怨,所以被刻意报复,不过最后警方调查显示真的只是意外。”
“那就是意外,我们要相信警方的判断。”谢渊颔首。
纪瑞睨了他一:“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我们也应该提警惕,所以这件事待定。”
说着话,她在司机二字旁边画了个问号,然后陷新一沉思——
如果这件事是意外,那只要在她生当天避开和路就行了,如果不是意外……那光避开那条路是不够的,还得查司机的份才能斩草除……倒也不能说斩草除,最起码可以仔细防备了。
纪瑞努力回忆司机的脸,可惜那些新闻上要么打码要么照片模糊,而且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想了许久都没想到那人是谁。
“瑞瑞……”
“别吵,”纪瑞蹙了蹙眉,把谢渊赶了去,“别急,我好好想想,肯定能想起来那人是谁的。”
结果这一想就是三天,三天里在床上翻来覆去打撒泼,搞得谢渊都看不去了,把人直接从床上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