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2/2)

迷失于海的泡影，在肩膀被轻轻拍打的动静里，海底幻境瞬时崩塌。

嘴里咸咸的，仿佛咽不去的鲜血。中是灯照的波光粼粼，我到心底的黑暗在血腥味里飞速膨胀，要裹住我坠向渊。

如果有一天，你能回到大海，那里一定有同类能听见你的声音，我低低地说着，白鲸咧开嘴，他了人类的笑脸，然后慢慢安静来，我知，那只是经过训练的肌记忆。

我将手掌贴在玻璃上，白鲸似乎有所应，但他没有朝我游来，而是隔着一段距离，静静地望着我。

恍若真的是隔绝了声音的海底，静的我闭上睛，海能从玻璃中涌来。

我的重重磕在玻璃上，刺痛从撞击蔓延到耳朵，嘴角，我的脑都嗡嗡作响。

终于，最后一位游人走去了，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

黑暗带来未知，未知后是恐惧。

我站在大的有机玻璃外，看着对外面世界一无所知的白鲸。

和这条孤独的白鲸。

我能听到白鲸亢奇特的叫声，隔着重重海和厚实的玻璃，他不停地说着，整座大缸都微微颤动着，奇妙的共振。

很安静，白鲸的叫声消失后。

嘭——

我却不害怕，蓝的纹在我的肤上晃动，恍惚间，我也了一墙之隔的海中，手上玻璃，凑近了仿佛能闻到海的气息，凉凉的腥气，像极了失温的血。

后跟着那个人，像是落荒而逃。指尖有陌生的，麻麻的，我想了想，如果我没记错，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牵他的手，这算不算是卡斯希曼医生说得掌握主动权？

“我不怕，我不会再害怕了。”我喃喃自语。

我睁开，撑着玻璃转向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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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的话还没说，鼻一酸，生理的泪直刷刷的淌来。

弗拉基米尔慢半拍，他显得手足无措，面对我飙来的泪，他先是退后一步，再递过来一块没有纹洁白的手帕。

如承诺的那样，我没有离开。

不知何的勇气，也许是收到了包装的礼，盒里面是被的力量。

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虽然没有执行清场，可事故发生让大多数人丧失了继续游览的好心，他们宁愿去吃些压惊的小饼，也不想要继续呆在昏暗静谧的地方。

弗拉基米尔正站在后面，他离我太近了，我的鼻尖几乎到他的膛，我意识后退，但忘记了后方只有的玻璃。

我蹙着眉，似乎被他的痛苦影响，“对不起，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