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现在就应该到了呀,怎么这么慢啊......”紫安有不兴的嘀咕。
玄夕扶着玄宛走上台阶向地面走去,“看来,鬼族需要理掉犼兽才算对着世间有个代。”
“给我念念这信里写了什么?”玄宛冲着玄夕声音的方向又说了一遍。
玄夕突然回神,“啊?母亲说什么?”
吾查遍寻世间医术却于事无补,终知自己害人害己酿成大错,可犼兽已然丧心病狂,吾虽升登仙隐却仍无法取其命。
而犼兽恨吾伤其咙,生万蛊之祖髓蛊虫悄然布于白旖上。此蛊虫霸,髓骨而不侵脑。白旖日日受噬心蚀骨之痛,四十九日后行动便任由髓蛊虫控制,而脑清醒依旧。白旖见自己违背本心而不能自行了断,痛不生。犼兽肆鬼界,与白旖为要挟命我就范,对它俯首称臣。
玄氏期,绝笔
白旖自责不已,断其听觉而绝音蛊之惑。吾震怒,生取犼兽咙,断其音蛊。而吾贪心不足,仍用犼兽为坐骑称霸四界,吾受犼兽忏悔蒙蔽,将其从封印接。
思量再三,吾与妻白旖愿自断生命,用鬼玺再次封印犼兽于敖岸之山,换犼兽千万年不,以求四界平顺,已弥补吾之滔天大错。
“玄夕,这信里写了什么,给母亲念一念。”玄宛安静了半晌,推了推一动不动的玄夕。
“是啊,看样,我父亲玄雪风给我的这个黑曜石发冠便是鬼玺密匙,好在鬼玺需要合二为一,那犼兽如今还不能兴风作浪。此事很大,需要细细规划莫要冲动。”
玄夕一气,一字一字地念着信的容,唯独过了髓蛊虫的那段,修的手指从舒展到握,那信被成了一团。
紫安和玄朝染承在酒楼里等着玄夕。
“母亲放心......”
凡读此信者,皆乃鬼族领族之人。鬼玺一分为二,每任鬼族太需将鬼玺密匙幻化永不离,每接一次,必更换形态以求贼人无法断别从而迷惑众生,以防有心之人偷盗。
“是啊,虽说你二人非真正意义上的仙隐天神,只能用青蛇胆平分仙力以求无人受损,但好在你二人都平安,也算是祖上积德了。”
“母亲不要伤怀了,如今真相大白,我与阿辞又......平安无事,也算是万幸了。”
玄氏期,在此诚心切切,恳求后世原谅吾贪心妄想铸成大错,愿鬼族玄氏后人可天纵之英才,断犼兽命,赎玄氏期一罪孽。
“原来,双脉神诅咒是犼兽的。当年若不是祖父贪心,你也不会遭这番罪......”玄宛自言自语,语气里都是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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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