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早就上了小夫妻,这一直不提亲搞得好像我们礼数不周,我已经任由着你自己去准备聘礼,你可不能再耽搁了。”
紫安被这一通矫造作逗得连睛都笑成了一条线,“本王要去找小知听戏去了,你就退吧!”
“是玄夕吗?”玄宛听到了声音,试探喊。
“为何?你对她还有需要回避的事吗?”
玄宛住。
“你就偷着乐吧......之前你说要自己准备聘礼,准备的怎么样了?何时需要母亲去提亲?”玄宛也被这玄夕得意的语气逗得笑的更开心了。
“知啦~”玄夕撒着,扶着玄宛坐,“其实今日是阿辞特意回避,才没跟着我一起来看母亲的。”
玄宛笑得温柔,轻轻拍了拍玄夕的手,“紫安呢,没跟着你来吗?”
“此事事关鬼族,所以阿辞才回避的。母亲,你可记得曾祖?”
“她今日有事,我让她去忙别的了。”
“可不,”玄夕满脸的幸福,“在未来婆婆面前她还是稳重得很的。”
刚巧抬眸看到母亲的玄夕看到了玄宛往前试探的,连忙跑了过来,“母亲,玄夕来看你了。”
“是吗?那她在我面前还端着了?”
“是,最近有些事跟曾祖有关,母亲可知鬼玺?那鬼玺可在母亲手上?”
“朝朝要来的话我都不用听脚步,老远就听到他大喊大叫,这孩自从了那山之后就开朗了许多。每日吵吵闹闹的,紫安和染承都稳重得很,也不知这小随了谁。”
“快了快了,母亲别急。”
玄夕轻咬了紫安耳垂,笑得跟那旭朗海风一样,只让人觉得清。
玄宛摇了摇,“自从那次四族大战,鬼玺就落不明了。大战之日当天,我原本是被你祖父玄雪风带到了鬼族密室,准备授封鬼族太的。可当时突然天族偷袭,族又自毁盟约撤了军。鬼族腹背受敌,你祖父只能让我带着一队族人杀了去,自己迎敌。”
“记得,此事你不是问过我?”玄宛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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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怕是不太了解阿辞,朝朝可像她了。”玄夕被这玄宛心里的紫安形象得哭笑不得。
“母亲怎么知是我而不是朝朝来看你?”
“你要多陪着她,她上担重,可不要心大意忽略了人家。”
玄夕不停动着拿着卷轴的手腕,那手腕上的异来的毫无征兆。
玄夕看着玄宛的嘴型,无奈笑了,这小妮有玄朝和染承,闲得跟个散仙似的,她那一梭氓理论也就打架的时候能用得上,平时的招摇事宜,还是染承和玄朝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