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承看着玄夕,心里生些悲凉。
玄夕抬看到染承那唏嘘神,玩笑似的推了推染承膛,“我可是四脉天神,差了一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得这么伤悲秋。”
染承叹了一气,“我去想个法,治你的耳朵。”
“阿辞......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开心过了。”
“切......”染承看着玄夕那副摇晃脑的样,嫌弃地撇了撇嘴,“不过你说的,那是一什么声音?”
“它让我去敖岸之山。”
染承睛里泛着惊奇,想起当时玄朝说的‘鬼族后人终生不得踏敖岸之山’,心底一沉。
玄夕现在的世界是怎样的,没有潺潺,没有枝杈沙沙,没有招摇的繁华吵闹,也没有紫安的开怀笑声。
“什么?敖岸之山?”
染承有些不好意思,打回玄夕一拳,“回去陪你的阿辞去吧你,看你那天天不要钱的便宜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天神。”
染承望着玄夕面容平静的脸,“你这两天,一直佯装痴傻儿郎模样死盯着紫安,就是怕她发现你听不到了,所以时时刻刻都要看着她的嘴,生怕她说话时你没发现,对么?”
“许是我们想多了也未必,玄朝跟我们一起去的敖岸之山,他却没事。也许,真的只是那阵法了错,我又最近老想着敖岸之山的缘故......”玄夕皱着眉,轻轻说。
夕,“许是阵法久远,我又只有一半青蛇血脉,所以激活青蛇胆时了差错。当时阵法到了最后关,阿辞为了救我差成为妖兽,我没办法,只能破了听觉,绝了这声音才修成四脉天神。可昨日破界结界时,我才觉得事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玄夕挥了挥手,“我断了丹的听觉脉路,定是治不好了。那声音十分霸,光是耳朵听不到没用,连骨震动都可以传丹。”
“你是说,紫安当时在破结界时的幻象?她当时在那结界中也听到了一个声音。”
“能瞒多久瞒多久吧......至少这两天让她多开心开心,”玄夕恢复了那一副俊逸不羁的样,耸了耸肩,“阿辞知之后肯定更我了。”
“待到明日我陪阿辞去破界,之后我便会再去探一次敖岸之山。”玄夕说。
“不行!我替你去,”染承急急走了过来,“你去找你母亲,她可能会有线索。此事不能掉以轻心,既然事直指敖岸之山,那必是那山上有对你鬼族有威胁的地方或者东西。”
莫不是,这敖岸之山上真有什么东西?
“她迟早会知的。”
“是的,所以我才拉住她不让她再去破那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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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如此生动,又如此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