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何时,陈岂岩早已调整方向,让镜捕捉到她的底,让她的主人可以看到她的。
她凝视着镜,想到了主人的注视,再次到全。
她知,这兴奋正是由羞耻的惩罚带给她的,像被冰冷的秋雨浸透,带来一得偿所愿的解脱。
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柔,轻盈得几乎听不见:
“主人,是这样吗?”
对面沉默片刻,随即传来更加低沉的声音:
“再张开一些。”
她听到他说的这句话,仿佛从她的耳边拂过。
于是她闭上睛,想象着主人从背后将她环抱,温宽厚的手掌轻柔却定地向她的大侧,如同熟练的乐手,轻轻一拨,便令她的顺从地向两侧展开。
她因这想象,双开始发,逐渐陷绵的无力中,息间透着无助:
“主人,我……张不开了……”
其实这并非她的极限,她清楚自己可以更灵活,因为平日的训练早已让她能够轻松拉伸到位。
可是此刻,所有的技巧与理都被悄然抛弃,她的思绪缠绕在想象中,想象变成一个蚕蛹,名为主人的丝线将她包裹,等待主人的召唤让她的望破蛹而。
终于,她的底了暧昧的。
可她还隐约记得,接来她应当将上半缓缓向前倾,直到完全伏在床面上。
可就在她要开始这一动作时,主人的声音再度响起,冷静而决绝:
“Marian,请停动作,不要暴你的脸。”
他怎么在这时候还能如此冷静?难他没有看见她微微颤抖的?还是说,在他的中,她的躯、房、乃至那隐秘的位,没有丝毫的魅力?
陈岂岩被喝令的一刹那,脸颊再度泛起一阵,那命令将她的羞耻瞬间拉到了。
她默默地收双,意识到主人说得确实不无理,倘若没有他的提醒,她或许已迷失在前的望之中,失去了理智,暴了份。
于是,她低声歉。
“不必歉。”
主人的语气平静如常,却让她心颤。
因为他谅解她,同时也没有放过她。
“继续,直到结束。如果再犯刚才的错误,惩罚加码。”
陈岂岩到腹中那难以抑制的冲动,仿佛是一困兽,挣扎在禁锢中,几乎要撕裂她的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