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遍地都是了。
“我的……嗯,”沧余委屈地说, “珍珠。”
就比如此时,屠渊的气息悉数扑在沧余后颈。沧余动了动肩胛骨,在酥麻里哭了声。
他原本睡得很安稳,可是猝然而来的一颤栗过后,他开始不断地痉挛。他躺在月光,双颊的血迅速褪去,屠渊将他捞起来,摸到的全是汗。
沧余已经一片,屠渊很轻柔,嵌。沧余稍微扬起脖颈,又被屠渊接住了小珍珠。
“讨,嗯,讨厌你!”沧余哭着说这一句。
最后一次时屠渊用膛贴着沧余的后背,了沧余一,和鱼尾相似。
午夜时分,沧余了噩梦。
他们一直保持\\,不记时间,日夜颠倒。就算是停来休息,也要拥抱在一起酣眠。
“你……嗯,你好可怕……你比人鱼还……”沧余闭着睛,枕在屠渊的小臂上,一半享受一半求饶地说, “快……”
沧余很累了。
他们这样,已经三天了。
沧余不吝啬在\\的过程中用声音表达自己,而屠渊不喜说话,这个男人的行动已经够大,不需要\词\秽\语来助兴。哪怕他只是凝神注视着沧余,沧余都会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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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渊,”他偏过,说, “亲……我……”
两个人呼同步,膛默契起伏,就这样叠着\\息许久。黄昏的光斜映来,他们覆金。
“帮你收着。”屠渊从后面亲他,抚着他,握着他,说, “小鱼,好多啊。”
他受不了,轻轻哼。可屠渊是这样认真。
最后屠渊跪起来,帮沧余翻过。
屠渊不断地低声叫着他的名字,但是沧余毫无反应,他甚至开始用后脑撞击枕。他致的五官都扭曲了,神痛苦至极,如同平静的海面现猛浪,线条不断延伸爆裂,面的汹涌危足以将人摧毁。
他气地嘟起嘴,屠渊就力缠绵地吻住了他,抚摸遍他柔如缎的。
屠渊嘴上说遵命,结果故意理解错误。沧余试图向前爬,意料之中地没有成功。
沧余闭着睛。
沧余迷糊地说: “屠渊。”
屠渊把他抱怀里。
两个人都抛弃了羞耻,臣服在生最原始,最快乐,最本能的\\望中。这没什么不好,还能忘记所有痛苦。他们同时向对方予取予求,越来越烈,越来越忘我。\\很耗力,可是人鱼的能力远超人类。
伴随着屠渊温柔低沉的保证,小鱼坠了梦乡。
“你要永远在我边,”沧余枕着他的肩膀,说, “我好像……我肯定已经离不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