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影响力大的位置全给占了。
既然一个好的官员能叫当地安居乐业,一个不好的官员当然也能叫当地民不聊生。
如果所有能人志士都灰心失望不去争取,那兴的会是谁呢?
即便周游列国屡屡碰,孔丘也从没放弃过这一想法,并且也鼓励所有学生都去谋求诸侯任用。
霍善听了孔丘的话,认真说:“你说得也有理。”
孔丘的想法,李白的想法,还有苏轼他们的想法,霍善有许多都不太懂。据说有次路和人聊天,旁人问他老师是谁,路说是孔丘,对方恍然了悟:就是那个“知其不可而为之”的人对吧?
霍善最初不太明白,心里疑惑得很:明知不到,为什么还要去呢?
听了孔丘的话,霍善便隐隐有了解了。
大抵是因为孔丘觉得要是你不去、我也不去,世只会越来越坏吧。
霍善勤勤恳恳祸害孔丘园圃的时候,远在大秦的扶苏正在整理年度报告容,准备去给嬴政汇报一整年的工作。他翻到一份汇总容时,静静地坐在那里看了很久。
上写着过去一年,他那鲜少住在咸的弟弟阿善每次都及时抵达一些现时疫的地方,亲自为患了时疫的患者诊治与备药。每次他现以后,当地都会民心大定,很快便合力解决那来势汹汹的瘟疫。
扶苏看得既动容又心疼,想到霍善刚到咸那会儿也才四岁大,还是他可以轻松抱起来的年纪,如今虽然稍了几岁,不再让人抱了,却也还是个半大小孩。别家孩这个年纪还在快活玩耍,他们家阿善却常年到忙活。
与霍善相了这么久,扶苏自也知晓霍善上有些神异之。
自从霍善现以后,嬴政再也不信那些荒唐的方士了,平日里也不再那么喜怒难测(唯一比较势的一次还是命人印刷《始皇药典》《始皇经方》之类的书籍刊行全国)。
若霍善只是个寻常孩,断不能叫他们父皇有这么大的转变。
只是再怎么神异,也是他才那么大一的弟弟。
他明明可以过着锦衣玉的生活,却总是往最危险的地方去,从来不在咸停留太久。
扶苏有些坐不住了,直接拿着这份奏疏去找嬴政。
嬴政正在那里靠着凭几闭目养神,也不知在想什么(实际上是在跟李世民他们各自的项目展,争取到及时互通有无)。
听人说扶苏来了,嬴政也没让扶苏等太久,很快便结束了这次小会议,瞅着扶苏问:“有事?”
扶苏心里又生熟悉的觉来,现在他总觉得他父皇是把他当活工。
比如前他父皇神里的意思明显是“你最好有事”。
扶苏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自然不会再为“父皇到底不我”这事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