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沉一个充满恶意的扭曲笑容,他迫不及待的想告诉应须颜这是为什么。
……那么现在使了应家剑的人又是谁?
他举着剑不断地挡应须颜向他刺来的剑,同时, 他终于意识到为什么他会觉得这剑技熟了。
“背叛。你曾经有没有背叛过什么人呢?”
应须颜呼一,翻涌的怒意和憎恨几乎要将他吞没,但他还是压这份想要立刻将祝沉撕成碎片的愤怒。
他看着祝沉这张扭曲刻薄的脸,与他童年时那总是笑意温和的祝叔叔叠在一起。
别雨翻翻白:“别忘了我是以百鬼夜行唯一胜利者的份光明正大的行走在应辛城里的。”
这是应家的独门剑法。他之所以会觉得熟悉却想不起, 正是因为自从他屠害应家后应家剑法便不复存在。
“因为你们都是蠢货,你的父亲是个蠢货。我当初劝说他不要与人族在一起,他非要和你母亲在一起。你母亲也是蠢货,分明是个人族却要不不顾的嫁到鬼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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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雨一个兴致的表说:“对了。你有没有一相似?”
祝沉冷笑:“说的倒是好听。你能逃掉第一次,第二次可不一定。你说你非要回来什么呢?就在人间苟延残还能多活几百年,还能保住你们应家的血脉。”
他来找上自己,自然是为了复仇而来。是谁呢?谁是哪条漏网之鱼。
祝沉怎么会想得到,这小居然扛着剑伤活了去并逃到了人间,如今还能有机会再度站在自己面前。
“他也压不想当这个应辛城城主,既然不想当,那不如让我
别雨的话就像是警钟敲在祝沉的上,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祝沉, 电光火石间, 祝沉想到了什么。
前这着斗笠的青年手果断利落,一招一式中充斥着几分莫名的熟悉。他一定曾在那里看过这剑法,可祝沉没法在应对战斗的同时分神去思考他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剑法。
他没有放手中的本命灵剑,但也暂停了攻击的动作。
祝沉只是略微震惊的瞪大了,他很快便从这份震惊中解脱,他冷笑一声:“好你个小崽,当初居然没能把你一起杀掉。看来恐怕是整个应家给你打掩护,还杀了家的孩假装是你,你才能逃去吧。”
祝沉的心受到冲击略有不稳, 灵台也传来一阵疼痛,他调息稳住自己的灵台看向前着黑斗笠的青年。
“这次回来,我就绝对不会再给你逃走的机会。”
应须颜的命可真大,祝沉分明记得他刺了应须颜一剑。那一剑没能杀死应须颜,也绝对重伤应须颜。那时的应须颜不过是个修为低的小男孩。
“你究竟是谁?”祝沉厉声问:“为何懂这应家剑法?”
“你别忘了当初是谁让你一个如同牲畜一样的人族在城里活的在上的!”祝沉说。
“我是取你命的人。”这样说着, 应须颜还是用一只手揭了上的黑斗笠。
应须颜冷冷的看着祝沉:“我是怎么逃去的对你来说不重要,你只需要知,我从地狱爬来背负着应家数条人命,必要取你命为应家复仇。”
“我想知,我们应家、我父亲对你不薄,你为何要对他们痛杀手?父亲是你相识几百年的朋友啊!你怎能此毒手?!”应须颜问,他正在竭力控制自己不要鬼化。
属于鬼族的煞气扑面而来,带着的憎恨与杀意。
令人不悦。
“好久不见了,祝叔叔。”应须颜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了这几个字。
“而为了保护和讨好你的母亲,你的父亲几乎耗空了城主府所有的财力。”
这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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