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风,你……”唾骂的话还没有,两名穿重甲的士兵就架起赵庆,往她的嘴中就一块破布。昔日的禁军统领像小一样被人拖了去。赵庆奋力踢着,却减慢不了自己成为祭品的时间。
赵辰辰害怕地缩了缩脑袋。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冷血的应如风。她现在跟在京城时完全不一样了,一声令就决了他的。虽然他跟这位庶没有什么集,两人父亲的关系也不怎么好,但看她死在自己面前,难免胆寒。
应如风摸了摸他的,“我知。你们俩虽然是弟,可你并不知她的所作所为。我不会迁怒于你的。”
看到这一幕的赵辰辰大惊失,拼命跟应如风解释:“老大,这一切跟我真的没有关系啊,你要相信我。”
一样。
“你说什么?”赵庆悚然,她的确遣人快加鞭将报送了回去,只不过应如风怎么会如此笃定,仿佛亲看见了一般。
应如风面上不见慌,反而笑着说:“这些况,你已经八百里加急汇报给应如行了吧。”
“为什么?”
应如风噗嗤笑了一声,“赵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你都知我富有整个西域了,你觉得我还需要向大兴上贡吗?”
刹那间,狂风大作,军旗劲舞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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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就拿你的血祭旗好了。”应如风漫不经心地说,“赵庆,你虽然没有本事,但你很幸运。我相信,作为这一场战争的开端,你的名字一定会在史书上留墨重彩的一笔。不要太谢我哦。”
应如风投一怜悯的目光,“赵庆,还不明白你的主为什么要答应太女夫派遣你使吗?”
应如风冷漠地看着赵庆被拖大殿,起跟了去。她要清算与应如行的仇怨,赵庆这只爪牙就是第一开胃小菜。
“来人。”应如风勾勾手指,侍卫立刻上前如同铁桶一般把赵庆包了起来。
应如风耐心地解答,“因为她早就把你当弃了啊。你在我的地盘上,行细作之事,哪里还能算作使臣呢?”
应如风惋惜:“真是可惜啊!赵庆,手这么多次,你真是一也没有。你知的东西,自然是我想让你知的东西。”
军旗,刽手手起刀落,一泼带着气的鲜血洒了土地中。
赵庆把握十足地说:“别以为我不知,君上表面坐拥西域,里不过一个空架。库坦大旱,喀兰,国库空虚,君上早就焦烂额了吧?这个时候,君上能承受得住来自大兴的一击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赵庆慌了手脚,“两国战,不斩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