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敦还不明白吗?没有人来是因为外面已经没有你们的人了。”左将军得意忘形,“我怎能允许大汗杀了我自己的女儿?”
可敦的声音颤抖,“左将军这是何意?”
应如风听完心有戚戚,原来不善待手和侍郎还有此等恶果,她以后一定要多多注意。不过有的男人真的很欠揍,不能只怪女人残暴,比如说——她的目光落在呆愣的伊恒上,他似乎被前的一幕幕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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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我念大汗当年之恩,所以会让大汗面的走。”左将军目光一沉,“你依然是喀兰的大汗,只不过是上一代的。往后,我会代替你成为喀兰真正的汗王。”
伊柯大汗中寒光大盛,“左将军,你这是何意?”
伊柯曾在一次征战中腹受伤,军医暗示她此伤会影响生育。她那时意气风发,本不信,直到后来再无所才开始着急。
一直默不作声的左将军信步走到大汗面前,一脸关切地说:“我怕大汗太过生气,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
伊柯大汗一声令,却没有人从殿外走来。众人面微变,殿中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清。
“我的决定没人可以涉。”两边僵持不,伊柯便向殿外喊,“来人。”
左将军讥笑:“我早就受不了你了。我功绩与你不相上,凭什么上留着一半异族的血就要奉你为主?你生残暴,对犯了错的手从不留面,对为你生儿育女的男人也动不动就鞭教育,他们又凭什么对你死心塌地?”
左将军放浪地大笑,鸷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对上伊柯难以置信的双,“大汗何必撑?还是快刀,早登极乐吧。我等会拥护伊源王女继位,辅佐她完成您的遗志。”
外传来整齐的铠甲撞击声,由远及近,显然有军队将大殿包围了起来。
“你说什么?”伊柯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愈加惨白,刀刃几乎要崩断在她绷的伤中。
李侍郎爬到左将军脚边跪着,一副前妻还没死就急着改嫁的样,嬉笑着看向伊柯,往她心上又无形的一刀,“大汗,你能征善战,怎就不愿相信自己早就不能生了?还纳那么多人充斥后,可真是浪费啊。”
她必须要在死之前理好一切,不然这一辈的心血岂不是白白为别人了嫁衣,她清楚地受到自己的生命力在一分一秒地逝,全凭意志力在支撑。
伊柯大汗气得发抖,“你这背主的东西。当年你陷敌营,若不是我亲自带兵冲破包围把你救回,你焉有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