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2/2)

那是一信仰。

艾薇跟他记忆中的她有不同。

除了他，就只有之前发狂后冲迷雾之海的路泽维尔o诺曼。

他沉默良久，忽然问：“霍重英那边有消息了吗？”

“路泽维尔某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人造来的s级哨兵。”郁暻显然知，他语速极快地问，“他们能造一个路泽维尔，难就造不第二个吗？”

艾薇沉静地说：“人造哨兵造不他们所要的‘神’，黑暗哨兵只能通过s级哨兵行二次觉醒。现如今整个联盟上，s级哨兵一只手也数得过来，但是二次觉醒有一定的年龄限制，三十岁之后觉醒的概率微乎其微，因此合适的人选只有两个——”

“他们造不来的。”艾薇平静地看着他，说，“因为这事只有我能到。”

不太像是他熟悉的那个满嘴跑火车的幺蛾。

肖正海疑惑问：“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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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一侧，郁鸣夜也跟着抬起了，表跟郁暻差不多，也是一愣。

此刻的她表现得有些过分冷静了。

郁暻皱眉：“怎么可能？他们不是还有其他的杀手锏吗？人造哨兵——”

诺亚那样的狂信徒，那样疯狂的企图重现启示录中预言的信徒，又怎么会放弃掉他们所谓的信仰之地？

圣城……空x了？

郁暻忽然想到了什么，怔愣喃喃：“除非……”

会议室里，其他几人瞬间望向她。

而郁鸣夜也早已经完全脱离了他们的掌控——不，应该说这一回他们就本没能成功掌控他。

艾薇看向郁暻：“除非他们早已经没了其他的选择。”

冷静得近乎淡漠疏离。

郁暻顿住：“你……都想起来了？”

郁暻闻言一顿，整个人僵住了一。

郁暻骤然瞪大。

此时此刻，他才恍然反应过来。

然而他的话并不能安抚郁暻。

艾薇：“嗯，都想起来了。”

“除非他们已经穷途末路，只能鱼死网破，背一战。”艾薇冷静地接上了郁暻的话。

肖正海赶说：“我正要跟你提这事，几分钟前刚收到他的消息，他说，雷霆已经前往霍格星系探查过了，圣城里人去楼空，什么都没留。”

短期路泽维尔本不可能从迷雾之海来。

郁暻的眉皱得更了。

他们两个太熟悉诺亚了，熟悉到他们十分明白圣城对于诺亚的意义。

艾薇看向郁鸣夜。

那是他们就算死，也要死在那里的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