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教授似乎连看的兴趣都没有了,他只想这堂课快过去,老民工少遭罪。沈星空在班里不是什么成绩好的学生,等他针,老民工肯定还会痛得大叫。
“呵呵,大叔,对不起你了。要是疼的话,你就叫一声,我肯定收针。”沈星空很仗义,针之前先和老民工打声招呼。
“沈星空……”当实践课行到一半的时候,史教授终于喊沈星空的名字。
“你什么呢?我让你起针。”史教授皱起眉,声音也沉了来。
史教授对这些学生很失望,在沈星空之前上台的那些学生,完全没有针法可言,认也不准,瞎扎一通。有一个学生离谱到拿着针往老民工脸上瞄,吓得老民工差,幸亏史教授及时纠正,才没有酿成惨剧。
史教授心里暗叹,这些吃喝不愁醉生梦死的学生到底上辈什么好事了?与之相比,老民工为了几百块钱来遭这活罪,这个世界哪有什么公平可言。
定,但整个人还是不停地扭动,痛得呲牙咧嘴。实在受不了了,时不时还会喊两声,满脑门全是汗,这个实践者真不是人的活。
所有人的目光被常乐的话引到了老民工脸上,他们也立刻发现异状,老民工此时脸上的表不像很痛苦,倒像是一个累了几天几夜的人在泡澡。
“啊……”果然不史教授所料,沈星空手里的针刚刺老民工的肤,老民工就大喊了起来。
“算了!”沈星空摇摇,扳过老民工的右手,分开他拇指和指,回想史教授讲过的合谷准确位置。
可是沈星空好像没有听到史教授的话,他半跪在老民工面前一动不动,轻持针柄的手微微颤抖,睛瞪得很大,脸也是一副见了鬼的样。
“哎,你们看那个老……”不等沈星空有什么反应,常乐突然在教室里站了起来,指着当实践者的老民工大声地说。
沈星空坐在教室都快睡着了,听到史教授喊他才站起来,拍着嘴打个呵欠,然后慢吞吞地走上讲台。
“刺错了,起针,一个。”史教授还是连看都没看,就让沈星空收针台。
沈星空上台后,拿针包,随便选了一的毫针,然后用酒棉拭消毒。
合谷在人手的拇指和指之间,又叫虎,属于十二经脉中手明大经上的之一。
这觉非常古怪,难以用文字来描述,沈星空的觉就是老民工合谷里有某力,正在从他上取。沈星空自己上的又来历不明,而且特别,让他脊椎发,右臂里发烧,却又不是特别难受。
就在刚才,当沈星空的针准确刺老民工的合谷,沈星空后背突然涌起一,就像他家打开了龙。而且沿着他右臂到达针的指尖,又顺着指尖通过针到了老民工的合谷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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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老民工耳朵背,听不清他说的话。
老民工脸上三千六百皱纹全舒展开了,睛也眯成一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