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2/2)

“母亲是第一个发现的，她撑着，化了仙丹铸成了第一封印，父亲是第二，之后是鬼帝，然后是我。你上的封印就是这么来的。”

姜晚神微动，问：“真的是我……害得她……”她想问很久了，但所有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过她母亲的事，姜淮也不说。

她抿，将嘴角的弧度压去。姜淮刚给她透过底，池时了无烬渊直奔考编办，已经在遴选英小队，明日就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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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猜想的那样。因为她的降生，导致了她的母亲难产而亡，导致了她的父亲失去了挚。

“不是难产，母亲不是难产去的。”

最初发现自己上有封印，和鬼帝对峙时，它缄不言，两人还大吵一架，不而散。

“你生以前，天命阎罗只是九幽的古老传说。所以你父亲将神谕带回来时，我们都很兴，虽然不知天命阎罗是谁，但苍生总归是有了希望。事总不能顺心如意的，对吧。神谕的消息还没来得及散播去，你母亲就因劳累过度，昏了过去，查来有，你在她腹中生飞快，不一周便要临盆……这样的世里，不是什么好征兆。”

这话像一把榔，直直敲在姜晚的天灵盖上，将她击得粉碎。

“我来说吧。”鬼帝的拄拐在地上敲击一，暗去的烛火又明亮起来。

“谁？”鬼帝顿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拉着黑脸，嘴里骂骂咧咧地，“少听那些老鬼浑话，你连我的话都怀疑，怎么不怀疑它们瞎诌？”

姜晚摸着被缠绕的手臂，纱布接生效的黄符纸，应了声“嗯。”

鬼帝没察觉，盯着晃动的烛火陷回忆：“你生的时候，小小一团，一都不皱。你说奇不奇怪，你爹和你娘，一个人阎罗一个织锦仙，竟生一个凡胎来。你两个哥哥天生仙骨，就你没有。谁能把你和天命阎罗扯上联系啊。”

姜晚惊诧着抬看他，鬼的记号显来，努力分辨着这些话的真实。

姜淮快速接上鬼帝的话，否定了她生的念，生怕姜晚多想，“能受到吧，你里有很奇怪的法力，大，难以压制，不受掌控。”

她一直以为这是正常的，只是先天缺了仙骨导致的，后来才慢慢觉得可能这就是天命阎罗有别于他人的地方。

字的，是怎么来的？

“你母亲”鬼帝顿了顿，想到往事，提上来的气又了，嗓哑，“也确实是因为你。”

也就是那天，她看到池时现在医院，神张，急匆匆地，大步从光里走向她，拥抱她，确认她的状态，打听鬼帝是不是为难她了。

姜淮的眉缀着倦，静室里凉爬上背脊，冻得他忍不住拢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