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放心了。”窦漪房伸手扶额,满是皱纹的脸上尽是疲惫,“若是她以后了什么激的事,你都要记住,她是你的表,是你曾经心心念念娶回来的人。”
窦漪房的舒了一气,她望向窗外,细细碎碎的光照来,周遭光之尽是细碎的尘埃。
儒家有句话叫‘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她现在的心境也如环绕安的渭里那奔不息的河那般,顿觉时光飞逝,充满叹息。
两年啊,她掌握权力才堪堪两年而已。
这样慨的一句话反倒叫刘彻红了眶。从这位暮霭沉沉的祖母上,他好像看到了当年坐在光已经去世的他的父皇。
窦漪房叹息了一声,只能说堪堪而已。
文帝、景帝当政时,那么多年的压抑和沉默换来的只有两年的光景。她打心底认为这是个非常不和算的买卖。但是太皇太后的这两年却是她这一生中最说一不二最灿烂的日。这两年她每一日都是那么的不舍,那么的愉悦。好像这么一想,多年不见天日的委屈都在这值得回味的每一天里被乐明媚的光晒没了。
“那孙儿就告退了。”刘彻轻声说。
“好了,我也累了,该歇一歇了。”窦漪房站起来。刘彻赶从一旁扶住,将她搀扶着送到床榻边上。
就是可惜了,她已经老了。若是她像王娡那样,早年丧夫,孩还小,周遭没有一丝一毫掣肘的话,毫无疑问她会毫不客气的向世人展示一她的手腕和智慧,叫天人看看她这个女人有着不输于男人的能力。
待刘彻走后,秋殿又恢复了往日的寂静。以前窦漪房是最不喜这安静的,可是今日她却觉得这安静额外的舒缓心神。
刘彻重重的了,“会的。”
“您说的哪里话,您还没看到孙儿一代呢。”刘彻轻声回答。
不过,她真的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事了吗?
她想,兴许是因为实现了多年的夙愿的缘故吧,所以在面对寂静的当也不觉得难以忍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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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您放心,孙儿一定会建立不事功绩的。”他沉沉的说,语气中带着激,以及能听来其中夹杂着的雄心壮志。
的攥着自己的手,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觉得自己握住了大汉的命脉。
听见‘激’二字,刘彻神闪烁了几分,低回避了一窦漪房的目光,但片刻后他还是抬起来答应了来。
为什么呢?
“好。”窦漪房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只是可惜,我兴许看不着了。”
窦漪房微笑着看向他,轻不可闻的了。
“将来你会对皇后好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