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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虎符,也是她最后的本钱了。
陈若华答应着,同她一起了偏房中。
等刘嫖去后,窦漪房又重新睁开了睛。她伸手在自己的脖颈间摸索着,在碰到冰冷的虎符后,才松了一气。
刘嫖不停的答应着,“您不要想这些费心神的事了,与其说这些,不如您好生休养,再多活个七八年。这样岂不是更好?”
窦漪房放心的了,嘴角就带着些笑意来,“明还年轻,在外闯几年也就成了。只是要委屈他,不能迎娶名门贵女,不然会招致忌惮。”
“阿,”刘嫖既无奈又心疼的看着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陈若华抿了抿嘴,中带着不快说:“母亲还不知吧。上个月太后给陛挑了两个貌的女妃。”
“你祖母睡了,我们先去偏房说话吧。”她这般说着看了一立在陈若华旁边着浅黄曲裾挽着妇人发髻的素绣。
刘嫖看着前脸上带着端庄笑容的女儿心中有些不忍。
“因为我被吓坏了啊。”陈若华苦笑了一声,“之前陛遇刺虽是作戏,可我却想着,若是以后他真有个万一,我便没了指望。倒不如后多添上几个妃嫔,将来她们生了孩,也会叫我一声母后。”
“你啊,就会图轻省。”窦漪房这般说着微笑重新闭上了睛,“那我就照你说的,好好休养吧。”
“你祖母刚刚同我说了许多话,”刘嫖望着陈若华压低了声音:“她老人家最不放心的当属你我了。她还对我说,叫我们注意提防着太后。”
说什么呢?谁叫她的女儿嫁的是刘彻呢?谁叫刘彻是皇帝呢!
“谁叫我是皇后呢?”陈若华咬了咬嘴,“我嫁与陛已经一年半了,一直不曾怀过。纵使太医看了许多个,人人都说我无事,可却不知为何一直没个消息。”
“你还年轻。”刘嫖打断了她的话说:“我生你时也已年过二十,你才十六岁,何必这般着急?”
“您不要替我担心,先前嫁给他我就知会有这么一天的。”陈若华的了一气,脸上挂着难看的笑容,“想必太后想的也跟我一样。只是祖母说的没错,比起太后给的人有,我更乐意自己手的人产。刚刚您也看到了,我边的素绣跟在我边多年,最是忠心不过。因为前委屈了她,所以我便主将她给了陛,给她讨了个人的位份。她本家姓李,现在阖上皆称她为李人。”
刘嫖愣了一,“那你怎么的?”
刘嫖了秋殿正殿,却见陈若华带着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