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给他们求!”窦漪房厉声叱责。
刘彻挫败的闭上了睛,颓唐的说:“孙儿,知错!”
田蚡珠转了转俯首声:“臣官不久不知人心险恶以致陛受了小人蒙蔽。臣以后定会加以改正的。”
“息怒,你们有什么本事能让我息怒?”窦漪房淡淡开。
刘彻的眶红了,不知是急还是在后悔,他俯叩首:“都是孙儿的错,您要罚就罚我吧。只是祖母您宽宏大量,还请把太傅放来。”
“置于窦婴和田蚡么。”窦漪房冷哼了一声,“先帝临终前任命你们为御史大夫和太中大夫。新帝继位后又擢升你们为丞相、太尉。你们倒好,上不能劝谏陛,不知百官议论,有什么脸面坐在位之上!”
“是啊,公主说的对。都是的人仗着陛年幼胡作非为言巧语。”王娡赶忙接过话茬:“您消消气,陛还得仰仗着您的。”
窦漪房看着低认错的窦婴和言辞恳切的田蚡‘哼’了一声,“你们两个都给我在家中思过一个月。若再有这事发生,这三公的位置你们也别了。”
“太皇太后息怒。”窦婴和田蚡纷纷叩首。
刘彻抬起来急切的回:“祖母,孙儿没有。”
刘嫖赶将一个个的竹简从地上捡起来说到:“您以前总说小孩不懂事大人多教一教就行了。今日之事想必是陛听信了小人的教唆才犯过错的。母后您不喜那几个人那边打发了他们。咱们再给陛找几个忠心的不就行了?”
“是么。”窦漪房全然不顾刘嫖和王娡两个人的说,再次问:“皇帝,你可知错吗?”
窦漪房冷笑着将案桌上的案牍打桌去,“你真以为靠那几个儒生能成事?他们撺掇着你在朝堂改立规矩我允了,他们挑唆着你打压诸侯和列侯我也允了。想来是我太过仁慈,他们竟全然不把我放在里,胆敢调拨天家骨亲!”
“就因为你信这几个儒生,那些信奉祖宗家法的老臣怨声载,被惩罚降爵的宗亲列侯心生恨意。”窦漪房痛心又严厉的看着这个行事鲁莽的孙儿,“要不是有我压着,你觉得你此刻还能坐的稳吗?”
窦漪房嗤笑了一声重重的拍了拍案桌,语气一句比一句重,“皇帝,你里可还有我这个祖母吗?你把先帝的遗命当什么了?把朝臣当什么了?这些臣将领都是你随意遣派随意打压的人不成?”
窦漪房心气顺了一些,“皇帝有错,就是臣的错。将赵绾及王臧打监牢。”她这般说着将其中一个案牍拿起来扔到刘彻面前,“他们拿规矩约束别人,自己犯律法却毫不在意。这是他俩的罪状,你仔细看看吧,可别说我冤枉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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