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还是很重您的,日日关心着您的。”秀纱在一旁给陈午说着好话。
自打那天她同陈午为着陈若华的事吵嚷了一路之后,他们两个人之间就夹了脾气。之后几天,陈午也旁敲侧击的来劝她不要跟皇家着,但无一例外全被她给驳了。
那就是皇家定的事,寻常人只能俯首应答,哪里有讨价还价的份?也就是刘嫖是陛的亲,所以这样藐视皇恩的事才不会有人揪责。但即便是这样,他陈家也不能因为家中有个大公主而这般傲慢敢拒绝皇室的联姻。
到了公主嘴里就成了要命的欺压的事了呢?”
先郎中开的火的药药力太大,她就没叫人去熬,只是吩咐秀纱取黄连片煮喝。
然后她同陈午就开始了冷战。
刘嫖将茶杯放,发细微的声响。
“公主,已经取了黄连煮了。”这时,秀纱从外间来,手上端着案,上放着一个茶壶并几个茶杯,“黄连味苦,可要婢取些饴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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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嫖从思绪中回神过来。她轻轻摇了摇,拿过茶盏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话说的也不大对,应该说是她单方面的同陈午冷战。
上一个傲慢的什么场,满安没有不知的!
“这天底谁不想盛不衰?论利益,太年幼正缺助力,我家嗣尚小正缺权势,联姻对我们两家都有助力。论谊,阿同太青梅竹,这中间又有陛首肯,乐太后也会保驾护航。天家娶亲,公主家嫁女。这样怎么不算一桩谈呢?”
还有一句话陈午不曾说。
刘嫖一把甩开陈午的手,一时间愤怒又焦躁。她能说什么,说她的女儿陈阿将来会被废掉吗?这样无凭无据的猜测,说来又有谁会信呢?
“刚刚婢去了书房一趟,侯爷问婢您昨个睡的可好,近来心火是不是依旧旺盛。”秀纱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案桌上小声说着。
“你是太的姑姑,阿又与太青梅竹,如何会过不好?”他接着又劝:“而且这天终究姓刘,太妃定在咱们家自然也是皇恩浩。”
刘嫖毫不客气的打断了陈午的话,她尖锐刻薄的说:“你们各个考虑着千秋万代,考虑着权势利益,只恨自己飞的不够不够远,可曾想过跌来的惨状。呵,你们自然不会去想,因为你们只信自己,你们只会觉得天底其他人都是你们的棋!”
“合着你们都成了知知趣的好人,就我一个是不知礼数的坏人。”刘嫖一气冷着脸看着他:“当年我敢拒绝栗姬,现在就敢拒绝皇帝。总之这件事,我绝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