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遣兴,叹往事不堪,愧怍于兴,旦此残,无以弥补,唯望九泉之,佑其途坦,缘盖围。月自难全,世有断,聚散离合,天意难违。相逢恨晚。
“相逢恨晚、相逢恨晚……”孙凌风已是泪满面,着那张薄薄的信纸,只觉重达千金,她望向许无涯,有些担忧,“这封信,你看过了?”
以他的份若是自我了断,对不起云城千万百姓,但他心如死灰,所以选择了病死这一更为温和的理由。
“我听罗桥生传音,说是你的师兄弟从大孤山秘境来了,正往徐州而来。”
…
这哪是什么书信,分明是夜见城早已准备好的遗书!
她见许无涯面苍白,一言不发地目送玉石棺被抬上画舫。孙凌风无法想象她心几经波折,只能期望罗浮山宗的人早些从大孤山秘境赶来。
许无涯偏了:“他们可无事?”
许无涯了:“不仅看了,还因过目不忘,倒背如。”
“大孤山的几人没事,只是从妖族传来消息,妖族凤凰了问题,神鸟毕方开了万鸦壶,险些同罗浮山宗开战……”孙凌风说到此有些忧愁地拧起眉,“还有一事……燕似虞逃了。”
他顿了一。
孙凌风心中一震,叹息一声,不知如何安他,只得将书信小心翼翼地折回信笺中,封存起来,还给许无涯。
许无涯若有所思:“他能逃走,我并不意外。之前的参宿在天院来去自如,我便能猜到他能从秘境带走燕似虞。”
夜见城绝笔。
“说是,凤凰失了涅槃之能,与梧桐树为一,无法飞翔,无法行走。”孙凌风的声音越发沉重,“虽然还活着,可也……”
。
孙凌风摇了摇:“你的六师弟,是叫路和风吧,他的事我倒没怎么听居士谈起,消息大约是来自妖族的。”
吾妻阿莺,吾妻阿莺,若不群之鹤,衔吾冰心往人间,徒留城孑然一,伶仃飘摇,日日心似刀绞。今分离数十载,城不负所期,幸染顽疾,日夜枕墓而眠,唯望梦中相会。黄泉路远,悬悬而望,恐妻责城姗姗来迟,携数里时而至,翘首企足,盼阿莺绽妍矣。
许无涯嗯了一声:“那仙君,凤凰发生何事了?妖族又为何同罗浮山宗开战?”
“仙君,可能听到我那六师弟的消息?大师兄有师尊看护着,我反而不担心,只是他……”许无涯转过,涎玉风雷琴上的琴穗摇晃不止,“不瞒仙君,我近日直,心神不宁,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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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见城早已知晓自己患恶疾,所以拒绝寻医问药,只为了去九泉之追寻许莺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