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糍,摇摇晃晃地挤了厨房。
乔胭悄悄翻了个白,还是觉得病着的他比较可:“是是是,我天生丫鬟命,想照顾照顾救命恩人不行吗?”
“我没有要求你照顾我。”他语气冷地。
“你们……吵架了?”乔胭莫名其妙地问,手上利索地分着三人碗,“糯米糍,去厨房帮我拿三双筷,你知三是多少吗?”
雾楼:“你们为什么都这么看着我?我一天到晚事那么多,哪能事事都记得,忘记密码不是很正常吗?对了,你们是谁啊,为什么现在我家?”
谢隐泽放在桌上的五指收,咔咔作响,手背绷了青。乔胭意识住他:“你先别冲动,我再问问。”
谢隐泽一开就是呛声:“这老把我们囚禁了,你自己问他。”
人都站起来了,却被捉住了手腕。她困惑地看了看钳制着自己的修手指,问:“怎么了?”
“我又不想关你们。”雾楼噘了噘嘴,几千岁的人了,起这恶意卖萌的可动作竟然得心应手,“我只是忘记开门密码了。”
“是啊,门槛太了,你一会儿也小心。”她泰然自若地说。
乔胭摸了摸上的伤,刚才雾楼也意外地盯着看,她就等他问来想立刻解释,结果雾楼什么都没问。
看他这利索劲儿,伤应该已经无碍了。一刻,乔胭却又见他直倒了去,伤血迹崩裂,渗透了绷带。
她最讨厌欠人,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可以用金钱衡量,但人不是。人是“”,而一切牵扯到的,都是最不容易掰扯清楚的麻烦事。
谢隐泽沉默片刻,没再追问。乔胭又说:“我去厨房给你吃的来。”
幸好她这人贪嘴,喜在乾坤袋里装些盐椒糖醋调味,不然只能吃清炖白了。
“呃,也没有很伤心……麒麟大人,我们还有同宗师兄师被困在你的秘境里,现在灵气紊,风险颇多,你看能不能通一。”
乔胭:“……那么大的山门!你居然用密码开啊?”难怪之前站在石麒麟旁边,她看见麒麟脚有几个数字,原来是修仙版密码锁。
“怎么的?”他问。
山门的牢固他们早已见识过,若非等时间自动而开,是本不可能撬开的。
雾楼院里养了很多只。毕竟他已经是死麒麟了,死麒麟是不用吃东西的,四斤和八两是兰妖,不腥腻,只喝。这些从生来就没有天敌,目中无人,啄了好几次乔胭的。今日,乔胭就打算炖一只以儆效尤。
“你别生气啦,是你昨晚烧成了个火炉,瓜觉得和才盘上去的。”乔胭一边给他换药一边说。
“摔了一跤?”
瓜隐没在她袖的那刻,谢隐泽瞬间就坐了起来,脸黑如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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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楼:“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什么囚禁不囚禁的,小乔守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给你退烧。你一床就知跑,多伤她的心啊?”
他似乎意识到失态,又一松开了手。
谢隐泽不说话。乔胭给他换好药,见他目光移,视线落在自己上。
“哦,不小心摔了一跤。”她把早已编好的借说。
谢隐泽浑轻轻一僵。乔胭掌心细腻,肌肤莹白,像早柔的玉兰苞,与他的手掌一对比,更显纤细。
端上桌时,许久未见人影的雾楼又现了,端着杯喝茶。谢隐泽在他旁边,脸沉着,似乎在生气。
但
“囚禁?”乔胭转看向雾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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