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淮洲微微诧异。
闻弦拿起药膏,洛淮洲也随之脱衣服,闻弦却:“你坐过去一。”
他从前对他都是百依百顺的。
光柔的手指轻柔研着伤,洛淮洲的心思却完全不在此。
林见微面上一红。
“没有问题,让师叔心了。谢渊毕竟不是青玉峰弟,师叔要教训他,名不正言不顺。”
“没事。”
洛淮洲心一停。
闻弦受到一视线在他上晃了晃,他别过脸,没有回应他。
活该你以后没老婆!
上完了药,洛淮洲拉起外衫:“多谢师叔。”
林见微坐在洛淮洲对面,关切:“没有大碍吧?谢渊手没有分寸,我定会好好责罚他。”
洛淮洲:“师叔有事可以直说。”
闻弦把药膏到林见微手里:“有劳林师叔。”
他抚上自己的手肘:“是这样的,前些日我山除,不小心受了伤……”
这会儿又当他是自己人,他才不会心呢!
“师弟不是外人。”
“那个,你和谢渊手的时候,有没有察觉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闻弦这是打算违抗他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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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波草在闻师弟手上,如果师叔有用,就请师叔拿去吧。”
林见微:“还有一事,你知不知凌波草现在在谁的手上?”
林见微接到手中,洛淮洲只好对准他的方向。
他很冷静地回答:“谢渊没有接受过正统的训练,但修为极,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林见微呼一气:“是吗?未经训练却重伤了你,此人天赋之,不可测。”
他牢牢锁定着对面的闻弦,眉拧得死。
因为刚才他说错了话,他便摆这副答不理的样。
闻言,洛淮洲眸微沉。
腹猛地传来痛,洛淮洲轻轻一皱眉,林见微歉然不已:“对不住,没有把控好力。”
洛淮洲吃了一惊:“师叔你几时受的伤?严不严重?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听说,自然只能是听谢渊说起。
闻弦忍不住叹息,好好的人,怎么偏偏就了张嘴。
闻弦在生气?
“该上药了。”
“不是很严重,我去找过千秋音,只是始终不见好。”
林见微所说的每个字,都如细密的针一般扎在他的心上。
林见微放**膏,看了看闻弦,闻弦会意,立即:“我有事,你们先聊。”
洛淮洲垂眸,底暗的光闪闪烁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