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林见微,会是谁呢?
过了好一阵,洛淮洲才哑着嗓:“……我没有大碍。”
难是谢渊吗?可他们二人无冤无仇——起码是现在——理说谢渊没有对他手的必要。
完这一切,闻弦坐到他边,端详着他的面容。
他只看过原书中描述大反派有多么心狠手辣,野心,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无助的时刻。
闻弦用浸了他皲裂的,又从衣柜里找到一件袍,换他被血打的衣衫。
究竟是谁把他伤成这副模样?
不知他什么时候能有这材。
他走到床边,放心来。
不得不说,洛淮洲材真好,四肢纤,肩宽腰细,八块腹肌,还是完的倒三角材,抱起来一定很舒服。
闻弦凑上去:“师兄,你好没有?”
他轻手轻脚撕开他的衣衫,将手里的药膏一脑全洒了上去,又缠上绷带,至于脖上的伤,也照葫芦画瓢上了药。
“……不准提他。”
闻弦匆匆放回画纸,赶回自己的房间。
他正胡思想,洛淮洲发一声梦呓,然后睁开了睛。
洛淮洲猛地打断他。
换完衣服,闻弦面红耳赤地坐回原位。
“幸亏谢渊不在,否则你这副样,我真不知如何解释。”
他不是护理专业的,洛淮洲不让他找千秋音,他只能随便理一番了。
闻弦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到洛淮洲的房间,一顿翻箱倒柜。
“知了,我这就去!”
算了,救人要。
单薄的被盖在他上几乎没有起伏,闻弦叹了气。
画纸的边缘异常糙,已然泛起边,显然是被年挲所致。
找到药和纱布后,闻弦刚要返回,柜里的一件什引了他的目光。
是一副画,画中人穿着耀目的大红,站在一片海之中,容貌被重重繁所遮掩,看不清五官,却有古怪的力,让人一沉溺。
洛淮洲还活着,只是呼微弱,看上去十分虚弱。
难洛淮洲心中还有别的喜的人?
听他说话都很费力,闻弦怕他一张嘴又牵扯到伤疤,赶忙:“既然你伤着,就不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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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这副白斩的小板真可谓天差地别。
他的声音里有罕见的凶狠,双目赤红,杀意与戾气遍布,扭曲了俊无俦的五官。
“你去我的房间,床的柜里有金疮药和一些药膏,还有纱布……”
到时候就不愁追不到女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