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纪巷笑眯眯地重重,“我睡觉,睡着就不会跑了。”
他今天喝的酒是纪巷的两倍,其实也很上很难受,但还没过线,人是清醒的。这会儿累了一,太突突地疼。
发漉漉的,刘海糟糟地垂在额前。他也没那个耐心去了。
祖宗要撒,他得在后面站着当支撑,甚至还得只手替他把着。浴缸特别大,放都放了十多分钟,在这期间还得哄着人把牙刷了,衣服脱了……自己还得去开门取后厨送来的醒酒汤,回来之后人在厕所地上光着都睡着了。
“这里吵,你人又不舒服,咱们回去休息好不好?”江辞连哄带骗把人背了包厢。
把人浴缸,自己还得脱了去给他支撑着不让他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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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又能想到现在搜起码两个词条挂着的人,正在沙发上耍赖打呢?
江辞重重地叹了一气,走上前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这么大个男朋友,喝醉了跟没骨似的,全的重量都得江辞一个人撑着,等他把人附近最好的酒店,已经满大汗了。
网上那堆破事儿也摆在那里,他总是会想起。
太真实了,喝醉酒哪有甜甜的恋,只有伺候人的份,谁先倒谁享福。
他没有多加犹豫,直接要了个最好的,付了五位数的钱,拿着卡就上楼了。
然后,这个崽大喊了一声“到家啦!”,整个人往后一倒,就躺到了地上。还舒舒服服地了一圈,整了个侧卧式,两只手抱着路灯的杆,贴在上面把一边脸都挤歪了。
酒店叫宸宇,全国知名的连锁酒店,目标客一半都是端商务人士,江辞也是第一次这富丽堂皇的酒店。
折腾一通来,把人上床,江辞觉自己的力已经快耗尽了。
半只耳朵差被吼废的江辞:……
“我次再信了你的鬼话让你喝这么多,我就是狗。”跟在纪巷后跑得气吁吁的江辞追上来,着他的后颈恶狠狠,“乖一好不好?不跑了。”
江辞穿着蓝的睡袍,前襟随意地开着,壮的膛,斜靠在床,目光空茫地盯着纹细的墙纸。
房是所谓的豪华景观房,一开灯差被满的金闪瞎,客厅的晶大吊灯更是恨不得和地毯来个亲密接。
还有各式各样的艺术品摆件,窗外也有整个城市的夜景,不过江辞本没有心欣赏——
“这里离家好远。”纪巷一都不听话,一去就从他上溜来,跌跌撞撞地跑到街边蹲着,看着人来人往的车,嘴一撇就要哭,“我们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