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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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

在心里叹了气。

就在这时，后传来动静。

谢谙把那面扣在脸上。从前它与他血相连，是他的护符，也是他的梦魇。如今它只是一个颇有纪念意义的普通面，冰凉的质贴上他的脸，谢谙微微抿了嘴，目光透过面，看向黎不知。

已是盛夏， 草繁茂， 夜里的虫鸣也在离她很远的地方响亮着。

谢谙拿那个狰狞的鬼面。

黎不知枕着草地， 看着夜空中的星月。

黎不知说：“对，脸上。”

黎不知对着面，却发现，似乎终归回不去小时候了。即便谢谙重新上这副面，她也失去了只把他当作朋友和兄的朴素心。

谢谙心里万千思绪，落到，却只有平平淡淡的一句：“是啊，是小师兄错什么事，惹你不兴了吗？”

“小师兄，”黎不知顿了顿，又喊，“谢谙。”

黎不知只能集中注意力，盯面，像是在和面、或者说回忆里的那个兄和朋友说话：“这段时间，其实我很苦恼。”

黎不知只看了一，就收回目光。

黎不知起望去， 看见谢谙的影，他今天一白衣， 在月皓白如雪。

只是真心价值几何，得看她要不要。她若是不要，也不过与草芥无异。

女，是天使然，但不是随便来个人就行的。对她来说， “可以”的那个人，就是小师兄。

黎不知明知故问：“有吗？”

“你上，我再跟你说。”

黎不知看了他一，忽然定了决心。“小师兄，你以前的那个面，还带在上吗？”

那些男都是为了合宗功法修炼才这么谄媚讨好，而他对她，是一颗真心。

往常有什么事， 她都能和师兄师、小师兄说。兴的，不兴的，顿悟的， 或是想不通的。唯有这件事， 她有不知如何开。

有好几次，看黎不知似乎有所犹豫要不要留那少男时，他都差想冲过去说，“与其选别人不如选我啊知知”。

说是这段时间，其实就是从合宗回来以后。

合宗之行，谢谙的受又与黎不知不同，甄师要给知知挑选侍奉她的少男时，谢谙心弦绷。

“在。”

谢谙低低地：“嗯。”

小师兄得好看，她不是第一天知，只是看了这么久，也没“习惯”。

谢谙在她旁坐，低声说：“知知，你这段时间，有些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