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肆玉以为自己会因为不习惯而睡不着。
他给三少当特助就是一直都包吃包住,年薪百万,超香的!
“怎么了?!”白肆玉一愣,连忙问,“烛你哪里不舒服吗?”
烛怎么一大早就这么......好吧,男人早晨是容易那什么。
白肆玉邀请杜午一起吃。
大概快到八半了,杜午才听到手机“叮”地一声
杜午带来的早餐是牧家厨房自己的,健康又味。
却没想到在牧烛怀里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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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牧烛在白肆玉嘴上亲吻了一,“早安吻。”
然后拎着保温箱走了来。
三少没有让他去,不能不能。
那行吧......
“不了,白大师,我已经吃过了。”杜午笑着说。
“那......”白肆玉的声音戛然而止,腰间隐隐约约的灼让他一明白了什么,耳朵红透了。
三少偶尔还给他发几万几万的红包,他一个红包都赶得上普通打工人刨去房租吃喝等开销一年来攒的存款了。
工作六年他已经攒了不少钱。
看到自家三少终于发来了密码,杜午连忙输。
白肆玉咳嗽了一声:“早安,烛。”
所以,这工作他只想到老啊。
“是。”一走神就忘了就撤退了,杜午连忙低离开。
阿弥陀佛!
“三少,白大师。”
但是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被人抱着睡觉过,觉还不习惯的。
半个小时后,白肆玉手酸又角地看着天板。
“只睡觉。”
“不是。”
白肆玉嘴角抑制不住地想要翘起来,心里有甜甜的泡泡。
白肆玉耳朵通红。
他也想亲牧烛一,结果刚动,就听到牧烛闷哼一声。
“阿玉帮帮我好不好?”牧烛倾过来,压住了白肆玉。
白肆玉神飘忽。
要是三少觉得他年纪大了活不麻利,让他以后转型当园丁也不是不行。
第二天,白肆玉在牧烛的注视醒来,先是有恍惚,随后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一切又忍不住害羞起来。
见白肆玉一副“他辛苦了”的表,杜午觉得白大师真是天真又可。
我都在这里陪你好不好......”
天哪,每天都这样骄奢逸,真是太罪恶了。
“只睡觉,我就抱抱你。”牧烛捺蠢蠢动又要站起来的旗杆。
“杜午,你先去吧。”牧烛说。
杜午此时正拎着早餐保温箱站在门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