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峥嵘 第790节(2/3)

“无奈行险，侥幸而已。”李善摇摇，苦笑：“若非定方兄、敬德兄抢占雁门关，若非程名振、黄君汉等将冒死击，此战难言胜败。”

“已经召曹国公来了，他另有要务。”李善笑了笑，“原州、灵州两场大捷，德谋兄打理后勤得法，前不久又生擒燕郡王罗艺，此番随军北上，亦有战功，又曾任代县令，顺理成章。”

这时候，外间尔朱焕来了，“曹国公请见。”

李善，片刻后颇有风霜之的李世绩快步走来，脸上却挂着笑容。

李楷有些犹豫，低声：“代州史曹国公尚在。”

“稚圭？”李善有些奇怪，“曹国公与稚圭？”

“稚圭负伤，不过伤势不重，如今在并州修养，其父伤势略重，不过也不伤及命。”李善略略提了几句后：“三日之，从并州、忻州运送的粮草当抵达代州了。”

如果李善让苏定方、刘黑儿这些嫡系面，局面可能会比较复杂，但李楷面就好多了……李楷虽然仕后始终与李善挂钩，但因为其父李客师，背景中天然就有李世民的影。

“三日之后，以你为主将，调拨薛万彻、张宝相、刘仁轨、独孤德为副，率五千骑兵雁门关。”

之前从雁门关的兵力也有一两万，再加上从恒山中翻山越岭逃窜的，还有从飞狐径离开的契丹等落，自己能否压制都布可汗……或者被都布可汗压制？

但代州官吏并不是死绝了，如果说代州司薛万彻还在领军，但代州史曹国公李世绩应该是名正言顺的那个。

窦静期任并州史，韩良是得太殿倚重的幕僚，而自己的分量却不重，虽然之前任过代县令，但至今依旧是个县令，暂领代州……代州总是不可能了，但捞个佐官是有可能的。

你总是要放归我的……不然谁去制衡都布可汗啊？

“泾州一战前后，在奉命京，曾与太殿复盘战事。”李世绩笑：“太殿赞魏嗣王当世名将，实是不虚。”

此时的繁峙县城，李善脸上也满是愁容，盘算着能不能成功的推功他人，虽然韩良、温大雅都觉得李善是在异想天开，不过李善却是另辟蹊径，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虽然李善没有现，但突利可汗焦躁的心立即平复来了……在他看来，李怀仁这是表善意。

李世绩大为意外，刚才还听说这边困住了突利可汗和数千残卒，战事还没有完全落幕，这位

捧几句，谦虚几句，寒暄片刻后李世绩转而问：“稚圭如何了？”

“当年在山东曾与稚圭来往，虽然年少，却非凡品，只是后来数年均不在京，不过书信未绝。”李世绩笑了笑，“当年稚圭赶赴安，就是在在别院拜见太殿的。”

李善眉挑了挑，居然还有这事，张文瓘可从来没有提起过……幸好李世绩那时候已经归附李世民了，不然自己的如意算盘就打不响了。

关于这些，李善是与周有过仔细的商议的，以韩良总领两地也是经过考虑的，窦静位份并不比韩良低，但却算不上李世民的嫡系。

“嗯。”李善应了声，“代州、忻州两地残破，刺史以的佐官、县令要么战死，要么南撤。”

李楷匆匆忙忙的走屋，“怀仁，并州史窦静已至代县。”

就着积雪吃着粮，突利可汗在心里反复盘算，之前在并州阵前叙话，听李怀仁提及都布可汗大败，不知损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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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终于送达。

突利可汗觉得得再试探一二。

李楷心里有数，以如今李善的分量，所谓的暂时很有可能被朝中改为正式的任命。

至少，这个态度是要摆来的……想必李渊、李世民也能理解。

顿了顿，李善补充：“客师伯父本为太殿心腹，所以德谋兄无需多虑。”

“暂时以韩良总领两地重建，上书朝中选官吏补之，窦静暂领忻州，代州由德谋兄暂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