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者无罪,而你明知故犯,殿绝不会轻饶。”
可既然殿能培养她一人,是否又能培养千千万万人,她边的同僚,她的师,或是她的谁,隐匿在京城的任何一个人,是否都是川安王在京埋多年的底牌?
“你回去告诉殿,我定然会帮殿将京城的细作揪来,请殿安心,我周芸必要在三日自证清白。”周芸察觉到自己手心一片寒凉的冷汗。
黑衣人并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当即把一只锋利的银匕首抵在了她的颈侧。
郭愚意识到了不对劲,当即后退一步,要将后门闭上,可原本老旧的后门,却被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只手住,府门当即被死死固定。
郭愚脸当即变得煞白。
不对劲,寻常川安王殿不会主动寻她,她知晓自己对于殿来说多重要,不到万不得已的况,殿是不会主动联系她的。
她绝不能成为弃。
郭愚还说什么,她看向远的眸蓦然瞪大,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我没有,我没有背叛殿!”
可半月前,青州的信件传到了她的手中,殿竟是让她去查明京中线混细作一事。
倘若成了川安王的弃,她便再不能活。
她几乎每月都会同经过府门的小贩聊上两句,时间相差无几,这些小贩并非寻常人,一般都是郁云霁亦或是旁人派来的线人,以此来同她换消息。
若是川安王在京不只有她一张底牌,一旦殿对她产生怀疑,她便再没有了利用价值。
她虽为殿的底牌,但她们这群被派遣到京城的人,实则并不知晓京城到底有多少势力,川王过于谨慎,不会将这些事全然透给她们,可那日的信件便能令她不咽。
“郭愚,你当知晓背叛川安王殿的后果。”那女着了一袭黑衣,冷声。
郭愚照例打开了门。
此事本倒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在当时的境况,一旦她有所行动便是暴了自己,这封信面上看来是川安王殿对她的重,可实则不容想。
郭愚心中慌,可同郁云霁在一起这么时间,她也有所,起先的纨绔弟,此刻遇到这样命攸关的事,仍能保持几息的面不改。
如今她能爬上这个位置,多半有川安王的手笔。
和往常不同的是,今日门外竟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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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匕首缓缓施力,锋利的刀刃一陷她的当中,郭愚明显能受到温的血正在缓缓顺着她的颈向外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