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鸣蝉的叫声,一阵清凉的风拂来,将她的裙裾得晃动。
关于当年的事她依旧记忆犹新。
她的介意不曾说,而两人的隔阂也越来越,是郁云霁的到来,是的两人关系缓和了许多,那是金霖回到皇的第二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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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晚不免有些担忧:“但陛,川安王的心思您分明都知晓,同意川安王京,无异于引狼室,您是当朝天女,您分明不必如此的……”
好在她将人哄了回来。
钟的声音在殿响起。
他仍旧是那副温和的样,顺势落一:“自是有事前来禀报殿。”
她是女皇,是威严不可冒犯的存在,可金霖却将她抛弃,孤前去青州私见了她的皇妹,这这样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她在京成日忙于政务,但送去青州的信从不曾疏忽。
郁云霁扬了扬眉,顺手端起那碗杨梅冰酪,垂首:“自然,不能让云公白跑一趟,你说便是。”
郁云霁倚在人靠上纳凉,她一袭蓝搭白的襦裙随着她舒展的动作坠坠落地,端的是女娘静如。
“但她是朕同母同父的亲妹,”女皇咳了两声,声音悠远而缥缈,“有些东西,她们当知晓了。”
金霖一把火烧了寝殿,人抬来了焦黑的尸首,她不肯相信金霖就这么死了。
云梦泽不置可否:“但当权者,太过多疑也不是什么好事。”
云梦泽瘦了许多,兴许是因着这些时日恭王府繁忙,他也随之清减了不少。
伏月,菡王府的荷盛开,满池舒展的荷会随着清风晃。
“斯玉,你如今的份是恭王幕僚,你我站在对立面,你说这话时,当知晓我会不会相信。”郁云霁轻笑一声,掀起眸看他。
“我与她之间,是有些事要解决的,不能再拖了,”女皇眸晦暗,她苍老的指骨划过杯沿,“此事事关重大,不论是于我,还是于天。”
今夜月明星稀,那一弯月锋利如弓,苍凉的白光铺了她满。
但金霖一怒之诈死逃去青州一事,一直是她心的一个结,没有女会不介意此事,她还是天的女皇,如何能坦然接受自己被夫郎抛,并同旁的女相一月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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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公的胆是真的大,”郁云霁轻轻勾,落一,“但你今日来菡王府,不是为了同我比试棋艺的吧。”
那毕竟是能在女皇在位之时筹谋数十年的王女,当年同女皇不相上。
后来她挖遍了整个幽朝,总算得到了金霖的线索,他逃去了青州,去见了川安王。